手,说道:“这事到底是陆枫错,罚她去祠堂里反省。”
李氏眉心皱着,立马摇头说道:“祠堂里那冷,这个天跪在里面太遭罪,哥哥你快把她放出来吧,别再冻着孩子。”
见李氏脸上关心担忧是真心,纪氏才笑着说道:“没事儿,她跪惯。”
李氏听他这说,顿时不知道怎接话,就说道:“那让人送几个火盆过去,再送件外衫,小枫衣服刚才直裹在蜜饯身上,也是回来才注意到。”
纪氏笑着应声。两人又低声说会儿话,这才携手出去,让许牧好好休息。
等大人们都离开之后,许牧才睁开眼睛。知道陆枫被罚跪祠堂,他是怎都躺不下去。
想要伸手掀开被子,却发现自己左手发麻,只有指关节处有些火辣涨疼感觉。
许牧将手挪到眼前,才发现之前被那男人掰过手指,都肿起来,又圆又粗上面还被涂层红色药酒,跟右手对比,简直像只红烧过小猪蹄。
许牧面无表情将猪蹄放下,用右手掀开被子坐起来。伺候他小侍见公子起来,急忙过来。
许牧让他们伺候自己把衣服穿上,裹件大氅,让人去提个琉璃灯过来。
小侍这才看出来他是要出门,顿时劝道:“外面夜色深,您才刚醒,现在身子还虚着呢,有什事要不明天再办?”
许牧根本不听他们啰嗦,抬脚就要往外走,“你们是小侍,要出门你们就得跟着,这事不许跟爹说,事后他要是罚你们自然由替你们担着,否则明天就把你们调去干粗活。”
在听枫院里好吃好住伺候着小公子,和被调去干粗活洗衣服,这两个选择,几乎不用犹豫,小侍就知道该怎做。
小公子年龄虽小,却是个有主意。
两个小侍,个留在院子里守着,个提着灯笼带着许牧去祠堂。
陆府祠堂不算很大,就是间放满排位屋子,只是里面除供台没什别家具,显得有些空旷通透罢。
陆枫推开门,就闻到扑面而来淡淡禅香味,她搓搓冻有些发僵手指,朝手心里哈口热气,让跟在身旁木头去把所有灯都点上。
跪祠堂是陆枫个人事,木头只能步三回头离开,还没走到门口,就听见陆枫唤她,又赶紧三两步跑回来,“主子?”
“去,去给拿件衣服来。”祠堂里温度跟外面差不多,要是就这过夜,肯定会冻不轻。陆枫牙齿打颤,边跺脚取暖,边让木头去拿衣服。
木头见陆枫冷厉害,伸手就要脱自己衣服给她。
陆枫摆摆手,“外面有风,你还是穿着出去吧。”
木头眼眶热,点头嗯声就往外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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