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结果。
再后来,她认识岑凯诺父亲,两人拍即合,便从此订下终身。
回忆起当年事情,庄艾玉万分感慨:“那个年代你也知道,人们思想都比较封闭,对同性恋这种东西压根儿就不解,当初知道你妈妈跟个女在起时,人都快傻掉,吓得整整病个礼拜。
“在你妈妈离家出走那年半里,你姥爷跑遍咱们这儿所有图书馆和书店,特意去查阅这方面相关资料。然而光是有书面上解,却克服不内心那重障碍,那也不行,为此他甚至还去找过心理医生对自己进行疏导。
“那段时间们俩内心也挣扎过很多回,确实啊,要接受这种喜欢同性观念还是挺困难。”
牟德淡定地呷口茶,缓缓开口道:“和你姥姥花好长时间,才被迫接受这个事实。当时就想吧,要是你妈妈真这辈子都只喜欢女人话,那们也只能认命,但没想到是,后来她两就分。”
此后,这样事情就再也没出现过,牟妮性取向又恢复成原来异性恋。
后来过很多年,有次牟德跟女儿喝酒聊天时候,偶然间提嘴当年那件事,早就彻底放下曾经那段感情牟妮不经心地笑着告诉父亲,自己其实并不是同性恋,那个学姐是她在所有女生中,唯喜欢过,切只不过都是刚刚好罢。
头回听说这种事情,岑凯诺度感到难以置信:“这是真吗?以前怎从来没听你们讲过?”
“唉”牟德叹声,“都过去那久,况且你妈妈都不在,这种事情其实不提也罢。”
从前至今,牟德和庄艾玉经历各种各样事情,以前些过不去坎儿,如今看开,不再那执着。
人岁数越大,便愈发珍惜身边亲人,辈子不过短短数十载,彼此之间能够成为家人,本就是种来之不易缘分。
要是能够重来,要是女儿能够平安健在话,她喜欢对象是男是女,那又有什问题呢?
只可惜,这就是人们惯有毛病,很多事情总是悔悟太晚。
对于岑凯诺和韩千景交往事情,两老并非不能接受,只是
“就想知道,你们俩到底是认真,还是图新鲜随便闹着玩儿?”牟德说,“两个同性在起,这条路并不好走,就算现在社会比以前开放许多,但大部分人依然无法理解你们,甚至会故意排斥你们。”
“是认真。”岑凯诺语气坚定道,“只要姥爷和姥姥你们能够理解,对来说就够,不在意别人拿什样眼光看。”
牟德点头,然后将目光转向韩千景:“那,小韩你呢?”
韩千景摸着下巴想两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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