凯诺抿抿嘴角,瞄向韩千景:“要做应急处理人,是你才对吧”
他把秦然修理得很惨,但自己身上也挂彩。
左眼在打架时候不慎被撞到,淤血堆积导致血液循环不畅通,整个左眼黑得跟熊猫没两样,另外嘴角也破皮,这会儿还在渗血。
岑凯诺回想起过去曾经发生件事情。
那时候他和韩千景起去参加某位水友婚礼,会场上,新娘正在向台下宾客们抛花球。
有个女特别激动,为抢到花球,不管不顾地将岑凯诺往边上推,害他绊跤,把脚给崴。
韩千景当时特别生气,本想让对方道个歉,后来还是被岑凯诺劝下来,难得大喜日子,他不希望毁气氛。
这事本就这掀过去,结果那个女生男朋友却在婚礼结束后,跑去岑凯诺跟前找茬,颠倒是非黑白不说,还对他言语羞辱。
韩千景听完以后却什也没说,当场挽起衣袖上去就是拳头伺候。
那次也是挺惨烈,他把那个男脑门给打破,但是自己右眼也因为挨拳,当半个月熊猫。
历史真是惊人相似。
每次韩千景和别人起摩擦,都是因为他。
从前是,现在分手,也还是。
忽然之间,岑凯诺觉得胸口有些酸胀。
即便深夜,医院急诊科仍是人满为患。
韩千景在里头处理伤口时,岑凯诺安静地坐在走廊长椅上等候。
与他相隔两三个座位处,坐对小情侣。
两人年纪不大,也就十八九岁模样,从他们对话中,岑凯诺隐约得知男孩为替女孩出头,跑去跟别人打架受伤。
女孩又心疼又生气,哭着鼻子责备他:“不是叫你别去吗,你为什非要去,还打得那凶!”
男孩浑身是伤,被人碰就疼得嗷嗷叫,可还是很理直气壮地说:“谁让那家伙欺负你,咽不下那口气!”
“可是”
“好,别哭啦,没事。”男孩凑前去亲下女孩脸蛋,温柔哄道:“肚子饿不饿?会上完药以后带你去吃夜宵。”
女孩没有说话,但岑凯诺听见她破涕而笑声音。
切搞定从医院里出来,已接近清晨四点。
回去时候,两人在外面公交站里等出租车。
岑凯诺拿出手机给任永轩回信息,说下韩千景大致情况。
微信刚发出去,旁边人突然喊他声:“糯糯。”
岑凯诺条件反射地应道:“干嘛?”
“眼罩胶布好像有点松,帮重新贴下?”
岑凯诺收起手机,微微转过身去,面向着韩千景。
不等他作出回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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