值得自豪。”
“那你呢?”韩千景问他。
岑凯诺晃晃手中啤酒罐:“直播六年,最让感到自豪只有点,无论去到中国哪座城市,都会有当地水友自发前来找,他们不图什,只是单纯地想跟见上面,合个影,说几句话而已。
“你别看他们平时老在直播间里槽,其实线下个个都是自闭怪,见不是喊小凯就是喊凯哥,还经常给买吃买喝,哈哈哈哈!”
岑凯诺屁股坐在草地上,韩千景陪他块,也坐下来。
牧场人此时都在参加篝火晚会,这边草坪上只有他们两人,显得格外清净。
沉默会之后,岑凯诺开口道:“你怎不说话?”
“在想事情。”韩千景喝口啤酒。
“想什?”
“今天才知道,原来你还有个弟弟。”
“嗯,爸和他后来再婚妻子生。”
“介不介意铺展开来说说?”
“也没什好铺展,妈在小时候就离开,后来爸调去北京工作,然后再婚。”岑凯诺回忆道。
岑魏在北京安定下来之后,曾经把岑凯诺接过去生活段时间,但后妈对他态度直比较淡漠,加上父亲工作忙碌,平日很少有空闲陪他,岑凯诺过得相当不习惯,只呆两个月不到,就被姥爷接回去。
岑凯诺童年大部分时光都是在海拉尔度过,小学以后,为让外孙有个更好读书环境,牟德联系在香山私立学校当校长大女儿,把岑凯诺送过去那边入读。
“以前跳过几次级。”岑凯诺说,“不是自夸,学习成绩直都是年级第,老师们都说比同龄人聪明。”
“为什要跳级?”
“是爸意愿,他可能觉得以那样学习能力,和同龄人样按部就班是在浪费时间。大姨其实不同意他这做,但当时又很迫切地希望能够得到他关注,想让他开心,所以就听从他安排。”
韩千景记得当年认识岑凯诺时候,岑凯诺是20岁,但已经大学毕业年。
他那时并没有太在意这种细节,只以为国内孩子普遍入学年龄都比较早而已。
小时候事情就说到这里吧,有个问题岑凯诺好奇挺长时间:“马场日常是怎样?”
“很忙,特别忙。”除此之外,韩千景实在想不到还有什更合适形容词。
他是马场场主同时,也是名普通员工。
照顾马匹是份苦力活儿,马工必须和马儿保持致作息,晚饭后休息,凌晨两点起床,然后开始天工作:打扫卫生,喂食,训练……
长久下来,其实是相当枯燥,而且无时无刻不伴随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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