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很安稳。
窗外雨淅淅沥沥下大半夜,直到黎明时才停。
两人用过早饭后,周岸便去雇辆马车。他们现在离祁州已经很近,哪怕是乘坐马车也花不太多时间。
大概是因为昨晚经历,季浮沉在回去马车上面对周岸时态度稍稍有点别扭。周岸也感觉出来,但并未点破,只不住暗中观察,想确定下对方这转变是好还是坏。
“困吗?”周岸问他。
“有点。”季浮沉只要坐马车,就容易犯困,今天也不例外。
“困就睡觉吧,等你醒咱们就到凤鸣寨。”周岸说。
季浮沉点点头,将脑袋靠在马车车壁上。
周岸目光落在他侧脸上,试探道:“要不去外头坐着?这样里头还宽敞些,你睡得舒服。”
“不用,又不挤。”季浮沉道。
“那你靠着睡。”周岸将他揽到自己怀里。
季浮沉丝毫没有抗拒,调整个姿势,倚着周岸迷迷糊糊睡过去。
周岸心道,看来小季并没有因为昨晚事情抗拒自己,今日别扭应该就是不好意思罢。想通此节,他便觉身心舒畅,对两人未来婚姻生活越发充满期待。
马车进祁州境内之后,周岸特意吩咐车夫拐去驿馆附近那个茶肆,想先打听下近来祁州动向。没想到马车刚到茶肆外头,他就看到薛承举。
“你怎会在这儿?”周岸惊讶道:“出什事情?”
“没出什事情,和张平回来后直担心你和四当家,就每日轮流来这里候着。”薛承举想起什又朝季浮沉道:“先前四当家让们带回来那对婆孙,已经找地方安置下。”
“进去说吧。”周岸带着季浮沉进茶肆,要壶茶,这才开口问道:“寨子里没什事情吧?”
“寨子里切安好,不过这几日清风寨大当家派人来找过你们两回。”薛承举道。
“章卫廷?什事情这着急,还找两回?”
“传话人什都没说,二当家朝他们说你和四当家去庄子里,他就回去。”
季浮沉和周岸对视眼,表情都有些复杂。
“京城那边有传来什消息吗?”季浮沉问。
“没听说有什消息啊。”
没听说,那就意味着皇帝驾崩“官方”消息还在路上。
“这种节骨眼上,那位应该已经回京城吧?”季浮沉道。
“按理说他应该比咱们先得到消息,但祁州距京城距离不算小,就算他星夜兼程也不可能赶在旁人前头。待他到之后,朝中是何局面都未可知,只怕不是那好控制。”周岸说。
这说来,章卫廷那着急地找周岸和季浮沉,说不定是和此事有关。
待壶茶喝完,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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