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得知季浮沉失踪那刻,周岸理智近乎崩溃。
他长久以来不安和焦虑,像是骤然应验。
他最怕事情,还是发生。
背后之人千方百计做这多,最后目竟然是为掳走季浮沉。周岸只觉如坠冰窖,大脑出现短暂空白,就连呼吸都有些不受控制。
但他迅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
如果那些人目标真是季浮沉,至少说明对方暂时不会有危险。
他不能被情绪左右,他必须想办法把人救回来。
“薛承举,你带人在村中搜寻,看有无四当家踪迹。”周岸说罢回到山门口取马,纵马朝着清风寨相反方向追去。
若对方当真掳走季浮沉,逃走时无非就是两条路。他方才从清风寨回来时半路并未遇到人马,所以他断定对方是从另个方向离开。
周岸策马急追数里,直到处岔路,也未曾发觉任何踪迹。来人处心积虑就为掳走季浮沉,事先定然把逃走路线都规划好,不可能让他追上。
“大当家,当心中埋伏。”薛承举担心他安危,骑马追上来。
“他那聪明,今日下山之前难道没有怀疑过这是个陷阱吗?”周岸喃喃道。
“或许四当家下山之前就料到这是个局,但他又不能将那些做饵孩子们弃之不顾。”背后之人定是解过季浮沉为人,才会选择用孩子性命相要挟。
“你去趟清风寨,告诉他们今日之事应下。”周岸朝薛承举道:“还有,让人去庄子里传话,把所有弟兄全都叫回来。”
“大当家,你要做什?”薛承举不解。
周岸目光在岔路口尽头扫,眼底满是寒意:“不管背后之人是谁,要让他们后悔今日劫走季浮沉。”
薛承举闻言心中凛,心道大当家这次是要来真!
峦县某处山坳,有个新建不久庄子。
这庄子看上去非常简单,像是临时搭建而成并不打算长久居住,所以各处建筑都未曾精心修缮,只建最基本房屋用来存放物资及供人居住。
庄子里,个大汉肩上扛着个清瘦少年,路穿堂过院将人带到前厅。
“头儿,人带来。”那大汉将肩上扛着人往地上扔,摔得人闷哼声。
“粗鲁。”那个头领模样人起身走到地上那人身边,捏着对方下巴迫使人抬起头,待看清对方样貌时不由怔,“长得确实挺漂亮,也难怪周岸对他这上心。”
“这个季浮沉听说不仅是长得好看,还会识文断字,在凤鸣寨颇有些名望,村里人也都很看重他。”那汉子道:“只是有点太弱,今日都没怎动手,人就晕。”
那头领挑眉,目光落在季浮沉紧闭眼睛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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