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。
三人走不过十几招,那两个流寇便伤痕累累。
周岸教训够人,拿刀柄在两人颈后分别劈,两人当即倒地不起。
“进来吧。”周岸开口道。
季浮沉和门外那两夫妻闻言忙快步进院中。
“手放到背后反绑着,绑结实些。”
“好嘞,官差大人放心。”男人拿出提前备好绳子,和妻子合力将地上那两人绑起来。
周岸趁着夜色看向季浮沉,问道:“方才怕不怕?”
“还行吧。”季浮沉说:“知道你肯定不会失手。”
周岸笑,用那只没沾血手在少年手上捏下。
季浮沉怔,心道这人怎今天总捏自己手?
在两夫妻绑人间隙,周岸去柴房将大夫放出来,并朝他亮亮那块令牌。那大夫这日魂都吓掉半,原以为自己必死无疑,如今被救竟是嚎啕大哭起来。
“你……哄过小孩子吗?”周岸朝季浮沉问。
“没有。”季浮沉摇摇头。
周岸手揽住他肩膀,将人带进屋。
便见屋内榻上,那受伤流寇人事不省,旁边则坐着个岁有余小娃娃。
小娃娃不知何时醒,竟是没有哭闹,只拿着手里只小木狗在把玩。
“荣宝?”季浮沉试着叫他声。
小荣宝闻言看向他,而后忽然朝他伸出双臂。
季浮沉心中软,上前将小家伙抱在怀里。这孩子还太小,可能至今都还不知道发生什,亦不知道自己如今已经成孤儿,而他父亲尸体就在几步之外柴房里。
“这孩子怎这乖。”季浮沉道。
“荣宝岁半还不会说话,他爹直怀疑他可能是个小哑巴。”男人拿剩下绳子进屋,将榻上那受伤流寇也绑。
季浮沉听说这孩子是个小哑巴,不禁越发心疼,忙道:“能不能让那个大夫过来给他瞧瞧。”
周岸看眼兀自没缓过来大夫,“等他缓过来再说吧,这会儿心神不宁,只怕瞧也瞧不明白。”
“官差大人,人都绑好。”这两夫妻都是农户出身,办事很利索,活着那三个流寇已经被他们捆成粽子般摆在院子里。为防止人逃脱,他们绑手脚和身体时,特意分别打死结。
“有劳。”周岸走到院中,拿手里长刀在其中昏迷人脸上拍拍,“劳烦你再帮弄盆水来把人泼醒,有话要问他们。”
“好嘞。”那位大哥今晚见识到周岸本事,对他话自是无有不从。
周岸趁着他打水功夫,转头看向屋内,就见季浮沉将已经哄睡小娃娃,小心翼翼地放到大嫂怀里,而后快步走出来。
“怎?”周岸问。
“屋里桌上发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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