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忆……唔!”
他深深吻她,只在间隙中低笑:“找回记忆?比如什?比如……同阿宁以前缠绵悱恻?”
别有意味句话,瞬间让她面颊发烧,也更加恼怒起来。
谢蕴昭怒道:“你给正经些!”
“向来正经。天地阴阳交合,岂非最正经之事?阿宁说原先同认识,怎,难道过去没教过你?”他又笑声,动作甚至更肆无忌惮些,“那这便再好好……教教阿宁。”
谢蕴昭沉默。
当他下个动作来临之前,她猛地握紧手,然后……
嘭!
……拳揍在他脸上。
少魔君本来是可以躲过——若非他太过专心话。
他只觉脸上疼,顷刻就迎来地位反转。瞬间,女修不仅重重推开他,甚至还反而将他压在地上,双手紧紧揪住他衣襟。
“卫枕流你这个疑心病太重傻子!谁要你什地位财富?谁要你命?要不是喜欢你,谁要这巴巴地跟着你?”
谢蕴昭拳捶在他胸口,揍得他闷哼声。
“你给听好,们是道侣,道侣你懂吗!你是师兄,也是未婚夫——你脑子坏也坏得有个限度吧!”
青年看着她。
那双血色眼睛微微动,瞳孔形状似乎有微妙变化。
“未婚夫……?”他轻声说,声音过分轻柔,“这是何意?”
“平生只有个未婚妻,是凡人时订下。阿宁想说,你是她?”
“本来就是。”谢蕴昭板着脸,“卫枕流,交州固章郡白城卫家子,十五岁同泰州乐水郡七川县谢氏女定亲,其后不久家中横遭意外,本人为北斗仙宗修士所救,拜入辰极岛。”
少魔君听着,神色越来越淡。
“你们连这都查到?”他淡淡道,“还有什,并说来。”
“……你是木头脑袋吗!”谢蕴昭无奈道,“好吧,玉佩如何?们定亲玉佩你直拿着,也还带着,这总能证明吧?”
青年神色不变:“凡人玉佩,轻易便可伪造。”
“那你过去魔气发作,只以为是娘胎里带出怪病,只在和起时才能缓和,这也是们定亲来由。这总不能作假吧?”
他仍旧无动于衷:“已然克服魔气发作弱点。阿宁背后之人好手段,天堑才开不久,就将事调查得清二楚。”
谢蕴昭:……
“便若真是长乐……”他顿顿,“真是长乐又如何?时过境迁,阿宁若以为能凭借未婚妻身份而找到软肋,恐怕就想岔。”
他眼神冰冷至极,却对她微微笑:“阿宁,你究竟还有什要说?甚至连‘阿宁’这名字,恐怕也是骗吧?”
“就这心知肚明地装傻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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