锋！”
“连道君赐予
名字都舍弃
……”
掌门低头片刻，自嘲
笑：“也是，
不是更早就舍弃那个名字。”
他再次摇摇头，这才看向谢蕴昭。不仅是她，还有她身边卫枕流，还有他自己师弟、师妹。
他说：“知道你们此刻必定头绪纷乱，会告诉你们真相。你们想从哪里听起？”
谢蕴昭还在思索，没想到师兄已然跨前步。
白衣剑修对掌门行礼。他尚未来得及整理衣冠，衣袖上还带着战火与鲜血痕迹；当他再度抬头，神情变得异常沉静。
“龙君记忆已解，于而言，再无疑惑。”卫枕流平静道，“倒是有二事要提出。”
“其，此前对掌门师叔有些芥蒂与误会，还要向师叔说声抱歉。”
“其二，明白掌门师叔担忧何事。”
他说：“会前往十万大山，埋伏魔族之中，为人类赢得这战。”
掌门神情变得微妙起来：“你这是……”
“师兄！”
谢蕴昭呆片刻，才反应过来：魔族？埋伏？师兄难道还要重复去那片永夜山脉当细作生活？
卫枕流对她安抚笑，微微摇头：“并非心血来潮。”
“魔族对人类充满仇恨，又因修炼方式不同，势必要争夺天下。届时生灵涂炭，大量凡人与修仙者都将沦为魔族奴隶。”
“况且……”
他顿顿：“这也是为彻底解道君。既然他第三尸是魔族，势必要将其彻底斩杀。”
谢蕴昭有点没回过神。
师兄曾告诉她，他经历漫长九世轮回，而今已经不想再管那些恩怨。他当时虽然眉眼带笑，眼里却有沉沉死气和无趣之意，显然是真对世间生命再无关心。
然而……
现在她面前师兄，似乎哪里都没变，可眼神里好像生出种别样光。
那是人在下定决心追求自己目标时，才会出现信念之光，赋予人昂然生命力。
相比之下，过去师兄好像只是尊优美却冰冷雕像，只有和她在起时会变得温暖。
剑修瞧着她，目光温柔。
“发什呆？还没明白？”他伸手在她头上敲，“唯有生死与时间不可追溯。所以，根本没有真正轮回。并未真正度过九世。”
谢蕴昭：……！
他被逗得更乐，笑容也更盛些。
“好，枕流，你别逗小友。何止小友听糊涂，冯道友与燕道友也听糊涂。”边上真君看不过去，无奈地挥挥衣袖，“也就和老王明白些。”
掌门嘴角抽：“叫谁老王！”
他年轻着呢！
真君笑眯眯，不理他。
他只抬起手，指指卫枕流：“时间，轮回。”
又指指谢蕴昭：“空间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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