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妖族会如何？”
青年重新望向星空。
“对恶妖，剥皮抽筋、打入地狱；对普通
妖，剥夺灵智，‘度化’成僧侣坐骑。”
龙女笑，竟然很有点轻松。
但笑着笑着，她就落泪。
“那这不就是……非常简单选择吗。”
……
谢蕴昭面前碎片和声音陡然消失。
她集中精力太过，没有错过丝毫信息；神识大量消耗，令心脏跳得快很多。
以至于她迟
会儿才发现自己身处之地：四周金光漫天，重重宝云往无尽高天盖去；她正身处片无边无际莲池之中，四周荷香阵阵，金色莲花在碧绿荷叶中摇曳生辉。
她低头看，略松口气：还是人，没成为朵莲花。
但随即又想起来，这是十万年前事。
于是她再仔细看看，发现尽管自己还是人身，心口处却有个窟窿，手上还握把匕首。
她之所以没有立即发现不对，是因为她没有感觉到疼痛，胸前血液也是金色，而非鲜红。
……而且，龙女血液已经快要流尽。
谢蕴昭抬起手，发现手臂已经变得透明；其中没有骨骼血肉，只有瓣瓣莲花花瓣。
她明白过来：灵蕴已经在佛国功德金莲莲池中自尽。
她想说话，却发现无法出声。镜子似乎只是想向她展示什
，而无需她说话。
四周宝云在震颤。每层宝云上都站满神佛。他们有金刚怒目，有慈眉善目；但现在，他们无例外都露出惊慌之色。
最上方霞光弥漫，却是摇摇欲坠霞光。
只巨大无比宽厚手掌猛然拍下，带着无尽,bao怒风雷，猛地朝她压下。
——罪人！
四周齐声诵道：“罪人！”
——聆听佛法而托生，却背弃佛祖罪人！
灵蕴却在笑。
她大声说：“
是功德金莲托生，可托生之后……就是个活生生人啊！”
“你们想让修道，让去触动道君情劫，死也要为你们所用——偏不！偏不！”
——无晴道君无情义，他也不过是利用你！金莲儿，你该为佛传法，度化无晴！
龙女灵蕴，本为佛前朵金莲。
莲池中金莲都是佛国功德所化，每朵都是人心愿力凝结。
她听法、有灵性，乃至有转化愿力与灵力能耐。
佛祖算出她特殊，又算出道君命中有情劫，便送灵蕴投胎，令她托生为道门中人。
这是佛门惯用手法，从前让道门吃不少亏。
然而灵蕴太过特殊。她不仅有运用愿力能耐，还具有极强生命力和自意识，以至于她摆脱佛道两门教导，更重视自己心意。
这点……或许也与她跟随龙君有关。他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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