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长头发,发尾却总是发枯;瘦得脸颊都有些凹陷,总是咳嗽不断,说话做事却都温和稳重,像罐熬好药,散发着清苦又庄重味道。
她不答话,他就更急,往她嘴里塞灵丹不说,还伸手在她面前晃晃,不确定道:“楚楚?”
楚楚这才恍然,开口却是句:“这次你总算没有戴面具。”
他眉眼怔,忽然微微笑,很温柔地说:“还是被你看出来啊。”
只是这句而已,却让她忽然鼻腔发酸。
也许是灵力耗尽、体力不支让她脑袋也坏,坏到发热冒烟,所以她才会不管不顾地往前扑,抱着他单薄身躯,带着哭腔喊道:“你要是不喜欢,就不要只戴个面具就跑过来,还说什‘多笑笑’啊!”
“对不起……”
“不要直陪练琴,听说那些无聊琐事,也不要在心情不好时候安慰,更不要给买礼物啊!”
“对不……”
“执风院使!”
陈楚楚猛地抬起头。她抓着这个人衣襟,用种有生以来最凶狠表情,盯着他怔然面容,怒道:“可不是戏台上那些深情执著人物,只是个普通修士,不会把喜欢看得比生命更重!要是你病死,战死,随便怎样死,只会伤心会儿,然后就忘掉你,继续往前走!”
“所以,所以……”
她手在颤抖,声音也在颤抖。
执风伸出手,用力将她抱在怀中。他脸紧紧贴在她耳边,呼吸也清晰可闻。
“楚楚,心悦你,希望你能成为道侣。”
他语气很生涩,似乎从来没有说出过这样话。但他说得很认真,认真得灼烫。
她怔愣在他怀里。
过会儿,她忽然问个无关紧要问题:“你到底……是什时候喜欢?”
他沉默片刻。
这不是犹豫或不确定,而是点赧然。
“……”他咳几声,却仍牢牢抱着她,没有放开,“第次见面时候。”
“第次……三年前?记得当时是阿昭跳崖比赛,你去监督,可你怎会记得?”陈楚楚茫然不已,“只是个普通弟子,当时甚至才第二境。”
“普通就很好。普通、单纯、每天都无忧无虑地笑着……这样就很好。”
执风低低笑几声,又有些紧张地问:“楚楚?你……愿意与结为道侣吗?”
她抬起手,按住他头。他长发触感和她想样,是有些像干草,是病弱象征。
她说:“如果你下刻就咳嗽吐血死去,那也要在身边。”
“因为想也是……对你见钟情。”
初次见面时候,他已经是高高在上戒律堂院使之首,而她只是还没毕业小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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