饶是明知答案，剑修还是准备再问
次。
“师妹，你究竟……”
“
要个面具。”谢蕴昭突然说。
卫枕流怔：“面具？”
“嗯，面具，普通
就行。九千公子说因为某些特别缘故，最好能够修饰下容貌。没头没尾……不过，听下大约也没有坏处。”
旦说到别事，她态度又变得正常起来：眉眼总是带点笑意，时不时又闪出丝狡黠光，像是下句就会开口说笑，让你啼笑皆非。
卫枕流总是受不
她这个模样。每每看到，他都忍不住想：有什
不可以答应她？她要做什都好。
何况只是个面具。
他四下看，正好见到个卖面具店铺。门口悬挂着普通面具已经十分精致，从可爱乖巧动物造型到灵动艳丽图腾造型，还有青面獠牙鬼怪面具，个个都活灵活现。
铺子里面还有更精致面具，做神话传说中人物造型，贵重还镶嵌珍珠宝石，晃眼得很。
卫枕流走过去，眼就看见里头个白色面具。红色纹路勾勒在面具脸颊上，意味着这张面具代表着非人异族；面具额头上还做两个小小淡红色角，有些像龙角。
“那是蓬莱那边传来样式，据说这张象征是上古龙女。”
店铺主人斜躺在旁榻上，懒洋洋抽着水烟。她身后有个巨大、半开蚌壳，呼吸般明灭着微光。
“蜃精？”卫枕流问。
蜃精不大高兴地吐出个烟圈：“是啊，人类！”
谢蕴昭没忍住，“嗤”地笑声，引来蜃精注意。她又吐出个烟圈，微微伸长脖子，眼也不眨地盯着谢蕴昭脸，直到卫枕流微露不快，她才像被空气刺下似地，急忙缩回去。
“凶得很，人类修士。”她悻悻说道，“不过是看这小姑娘灵秀非常，才多看几眼罢……她身上有股妖类会喜欢气息。”
“那张面具……就便宜点卖你们。”蜃精懒懒道，“小姑娘，你喜欢？”
谢蕴昭瞅几眼，诚实地说：“还行。”
“还行——嘁！这可是好东西，用蜃气，戴上之后就会消失。若是你相信人，看见便是你真容，若是你不信人，看见就是他心中想象人容貌。”蜃精愤愤地说。
谢蕴昭有些感兴趣：“这居然是法宝？”
蜃精“吧嗒”吸口烟：“那是你们人类修士分法，就说这是宝物，就是宝物，没有品级……噫！小姑娘你怎找个这样可怕雄性，你还是赶紧在怀孕补充营养时候吃他吧！”
“……谢谢，们人类不吃人。”
“胡说，你们人类吃人才吓死妖。们只是在需要时候吃，你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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