蕴昭心中动,两仪称不就是花会奖品?她问:“听过,那不是什选美大赛?怎这早就开始表演?”
年轻姑娘眨巴眨巴眼,甜甜地对她笑,透出点商人精明劲儿,好像株努力长大小苗。谢蕴昭不禁又笑,抓出两块碎银塞她手里。
姑娘手指转握,碎银便消失在她袖中。她笑得更甜,仔仔细细地说:“女郎有所不知,瑶台花会每年五月十七日举办,直要持续三天。三天里各名参赛者都会在全城巡游演出,想叫大家投他们票,以便在最后天落幕式上得个好名次。”
“后来参赛者越来越多,三天表演看都看不过来。所以就想个法子,说参赛者可以提前个月在城中彩排、表演,也可叫们这些投票看热闹人好好想想,宝贵票投给谁。”
她俏皮地说:“要说,女郎这般出众风姿,很应该登台呢!”
在风气严肃平京,若有人说哪个女子该登台表演,那是在骂她和妓子无异,是极大羞辱。但在扶风城,四通八达贸易渠道和惊人财富积累,显然带来开放新风气,“登台表演”也借着瑶台花会名头,成众人心中极大荣耀之事。
谢蕴昭哈哈笑:“你说得对,那下个月记得给投票!”
年轻姑娘扑哧笑:“女郎真豪爽!好啊,如果女郎参赛,那定投女郎票。这里还有瑶台花会参赛细则、过往三甲表演记录和分析,本届报名者中最受关注五十人资料,合起来并二两二钱银子,和女郎投缘,二两银子给女郎吧?”
谢蕴昭啼笑皆非:“你真会做生意!好,来份吧。”
年轻姑娘笑得灿烂,又送朵今天刚摘栀子花给她,便高高兴兴地又去找下个潜在客人去。
栀子花还带着露水,散发着浓郁却不失清幽香气。谢蕴昭将花别在襟口,随手翻翻瑶台花会手册。
这些手册印制得轻巧精美,右下角有个朱砂色印章,写是“危楼”二字。
“南部也有危楼……他们真是无处不在。”
谢蕴昭翻到花会介绍那页。
“……得益于去年‘修塔比赛’顺利召开,今年瑶台花会落幕式将在三塔投映高台上展开。修塔比赛?”
按照手册上配图,谢蕴昭朝四方观望,分别在西方、正北、正东方向各看见座塔。西方是代表佛门浮屠塔,正东是代表道门八角塔,正北塔形制特别,塔顶宽大上翘如鸟翼,颜色五彩斑斓,还绘制不少妖类图腾,应当代表妖族。
她闭目感应片刻。
谢蕴昭现在修为已是神游初阶,但她进阶太快,心境不大稳固。按照师父和师兄建议,她这半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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