坚持不断寻找线索,也时常去各大香铺察看货品,因此跟香铺老板、伙计都混熟。
卫六郎包辆马车,回到中京区繁华街道。公用马车不大干净,他全程坐直身体,尽量不让自己碰到车厢。
“停在此处便可。”
他下马车,多给些赏钱,在车夫感激声中走向第家香铺。
刚进去,伙计抬头,即刻笑脸相迎,热情道:“林少爷来!本店近来又进些新香品,同您要找香气有些相似,您可要看看?”
卫六郎在外到处晃荡查案,不好意思用真名,对外便都说自己叫“林爻”,伙计便称他“林少爷”。
他笑道:“拿来瞧瞧。”
店里还有其他顾客,好奇地投来瞥。那是名容貌清新俊秀少年郎,身形纤薄,男生女相。不过平京中多有此类世家子,以文雅柔弱为美,比女郎更娇柔。
卫六郎不以为奇,收回目光,低头察看伙计拿来新香品。
在他专心嗅着香气时,那男生女相少年郎也结束看货,从他身边经过。擦肩而过时,少年抽抽鼻子,轻轻“咦”声。
卫六郎正好放下香品,失望道:“都不是……不过,还是样来三钱。”
他不好意思看不买,这也是香铺欢迎他缘故。上好香料都不算便宜,十余种各来三钱,也值三十来两银。
他身后少年郎看看香品,又看看他,忍不住走近几步,又抽抽鼻子。
卫六郎警惕回头:“你做什?”
少年郎愣,耳朵微微红,忙说:“对不住,冒失。只是……若林少爷是想寻您身上带香,各大香铺应当都没有。”
卫六郎怔住,惊喜道:“你也闻得到……不,你知道那是什香?”
现场残留香味十分微弱,他身上又能带多少?卫六郎自己嗅觉异常灵敏,才对香气念念不忘,可这少年竟然能嗅出他身上带残香?
少年郎思索片刻:“不曾接触模样味道。不过,这香闻着与安神香相似,应当都用松针、白芍、桂枝……剩下几味还不能确定。若能有实物参详,应当能合出原香。”
“可不就是没有实物。”卫六郎失望片刻,眼睛又“蹭”地亮,“你会合香?”
“还算擅长……”
“有事需要你帮忙。”卫六郎左右看看,伸手拉,拖着少年往店外走。少年惊,本能地想抽手,却又顾虑着什,装作镇定地跟着走过去。
到僻静地方,卫六郎低声说:“实不相瞒,是要寻找这味香主人,却始终没有线索。猜是因为香里用些不同寻常原料。如果你能分析出具体原料,就能顺着他们销售渠道找到正主。”
少年戒备地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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