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羞涩,是医修,从来不忌讳谈论人体相关事……”
“可可可可可是真不是!”谢蕴昭擦擦额头不存在汗,虚弱地维护师兄那摇摇欲坠“声誉”,“真不是,燕师叔,你不要误会!”
“既然不是这件事,还能是什?”燕芳菲悻悻松手,神情里现出丝诡异遗憾,还不死心,“你千万不要为卫枕流面子,而替他隐瞒!”
“没……”
“你保证他没有?”
“保……”这特怎保证?!
“哦,还没试过。”燕芳菲然,又缓缓露出个僵硬微笑,“如果将来有这方面问题,记得来找,定为你们保密。”
谢蕴昭憋半天:“好,好……”她思维甚至诡异地飘下:师兄到底有没有可能有问题呢?修士会有这方面困扰吗?
燕芳菲站起身。谢蕴昭收好残渣,也想站起来,却见米五洞明峰主将手放在她头顶,另手叉着腰。
“听上去,你也并不打算与卫枕流分手。”招财猫淡淡道,“浪费三锅药材阿昭,你现在到底想做什?总不能就这和他僵着。”
谢蕴昭老老实实地蹲在地上,抬头看着招财猫小小脸和大大眼睛。
“,”她有点泄气,“也不知道。”
“听你师父说,卫枕流天天去微梦洞府找你。你闭门不见,他也不敢硬来,只在门口急得团团转。你还嫌他烦,就跑这儿来蹲着。仗着洞明峰自有规矩,他闯不进,你好眼不见心不烦——还是说,你怕自己看他着急,就心软原谅他?”
谢蕴昭不吭声,还低头,眼睛看地面,活像地面突然长出朵绝世美花,把她迷倒。
个很轻很轻笑声在她头顶响起。
燕芳菲娇小秀美,却从来顶着张冷冰冰小脸,笑也只是无声地扯扯嘴角。谢蕴昭最初还没反应过来,过会儿才后知后觉——燕师叔确是笑出声。
她重新抬头,却只看见对方淡淡表情。
“阿昭,现在终于觉得你是个小小后进修士,而不是什夺舍重生老妖怪——啊,没有这样怀疑,因为夺舍是看得出来。不过,你总是表现得处处妥帖,纵然是与同门嬉笑打闹,甚至有些惊人之举,细究去,桩桩件件都没有真正出格之处。”
谢蕴昭默然良久,低声应句:“是。”
“个你,个卫枕流……记得那小子比你大十岁样子。放在凡世,这也许是个显而易见年龄差距,可在和你师父面前……你们都是辈,都是小小后进修士。时常会疑惑,若说你不过是太过懂事、心中太过有分寸,那卫枕流又为什会长成那样?连们这些老怪物,有时都觉得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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