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，但就是忍不住，边哭边说：“
没有跟人抢东西，明明是她抢
东西……”
“她抢你什
？”
“五、五火七禽扇，太阿剑，还有那个凤、凤凰蛋……本来就该、该是……”
“你是猪脑子吗？！那些本来就是她！五火七禽扇在宝库里躺十多万年，你觉得你去
趟人家能看上你？啊？就你这样？”蒋青萝骂得酣畅淋漓，“太阿剑本来是她师父佩剑，她自己在海边看着朝阳领悟得来！你居然觉得人家师父佩剑该是你？！”
“、……”明明书里是那样，系统也是那样说。柳清灵说不出话，心中时清明若有所悟，时迷茫又咬牙切齿。她脑海中玉简忽明忽灭，散布出淡淡、诡异星云。
“还有卫枕流！你不就是小时候凑上去想跟人家玩，结果人家不理你，把你气得在家里生好几天气，然后就也再不理他吗？你这会儿钻什牛角尖！也就长大之后勉强装出个清高出尘仙女模样，矫情得要命，事事都要别人给你出头！内心还不是个娇气包，还哭——你还哭！”
蒋青萝指着她鼻子骂。
“还敢偷老娘人参娃娃，还敢玩栽赃嫁祸那套——你知不知道谢蕴昭只是个凡人时候就推断出是老娘身边人下手？吓得身冷汗，还要回来给你遮掩！”她越说越气，“老娘辛辛苦苦带回来人参娃娃是干什？还不是给你用！妈天天自怨自艾说资质不好，也不看看从小到大所有人都让着你——你拿就拿，居然还敢送给别人！气死老娘！”
柳清灵浑身震，也顾不上哭，呆呆地看着自家师姐。她忽然想起来，蒋青萝虽然粗鲁脾气差，骂起人来难听得要死，但她生母早逝，父亲虽然宠溺她，却常年闭关清修。那些寂寞童年时光，都是蒋师姐带着自己玩耍。她是从胎里带来先天不足，身体很弱，直等到18岁才修炼，而每次有谁嘲笑她白白流着父亲血脉，都是蒋师姐帮她打骂回去。
“还敢个人跑出去游历——出息你！老娘怎跟你说？啊？要出去，跟说，带你出去！你跑跑三年，知道找你多少次吗？知道师门上上下下多担心你吗？你身体又弱，又没跟外人打过交道，都不知道师父怎想居然能答应你出去！天天被人吹捧‘玉笛飞声月下仙子’你就嘚瑟是吧？说是三十多岁，就你这样什都不懂娇气包——跟个十二三岁孩子也没差！”
蒋师姐大她十多岁。
她小时候翻看凡人话本子，知道凡人女子许多都是十几岁当母亲，还偷偷想过，虽然蒋师姐脾气好差、骂人好凶，可她还是很愿意有这样个母亲。
而且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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