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他师父拎着耳提面命、手把手教三个月,最后口气花三次才用出来。
谢蕴昭狐疑,但看老头子那信誓旦旦模样,又觉得他没必要骗自己,就乖乖低头:“好师父。”
“今天就到这儿……接下来段时间,你先自己多琢磨琢磨。”老头子谆谆教诲,“但你要记住,们是法修,不是剑修。剑光分化修炼到极致,自然威势赫赫,但那是剑修路子。对们而言,们是要通过各色技法,去印证、贯彻心中大道。你用心感悟剑法是好事,但切记勿要本末倒置。”
平时可以随便闹,但师长训话时要恭敬聆听。谢蕴昭认真应,模样很是乖巧。
老头子忍不住露出个慈爱笑容,摸摸小徒弟头。
谢蕴昭抬起头,看着师父脸上皱纹,忍不住问:“师父,您究竟是受什伤,有没有办法治好?”
她原本以为师父是修为尽去,渐渐却发现师父仍然可以调动灵力,只是撑不多久。而且师父从不提这件事,所以谢蕴昭至今都不明白师父身体是什状况。
她提,冯延康神色就滞。
“没有办法。”他摇摇头,自嘲道,“若有,早就寻去。”
“师父……”
“为师是丹田毁损,识海崩塌。”冯延康平静道,“修士根基,在丹田,二在识海。丹田藏道种,旦毁损,就难以吐纳、蕴养灵力。识海通天地,旦崩坍,就断与天地大道感应、沟通途径。现在你能看到这点修为,无非是为师这残躯里遗留那点东西罢!”
他说得平静,却暗藏股悲凉之意。她不再追问,也没有打听师父为何受这重伤,只是暗暗记住师父伤情,决心时刻留意有没有修补丹田和识海方法。
“欧呜——欧呜——”
幼犬在岸上嚎叫。它也跟着师徒两人过来山谷,却因为身娇肉嫩,而被防御阵法挡在外面,只能干等着。这会儿等急,它就站起来扑在无形屏障上,爪子不停挠着,声声叫得很凄惨,如同被主人抛弃可怜狗。
冯延康抬头看看日头,然:“怕是饿。”
然后走过去,撤防御阵法。那滚圆滚圆幼犬还扑在屏障上,猝不及防,下子就趴在地上,好像个胖毛球瘫在地上。它眨巴着眼睛,还疑惑地抖抖耳朵。
冯延康拎着它后颈:“阿拉斯减,你是不是傻?”
“欧呜!”阿拉斯减兴奋地吐吐舌头,欢快地摇尾巴。
“这傻……吃点鱼补补脑好不好哇?”
“欧呜!”
谢蕴昭立即插话:“师父你说今天吃糖醋排骨!”
老头子头都不回:“吃鱼!”
谢蕴昭:……
师父是她师父,狗是她狗,然而现在她总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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