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蒋师姐。”他说。只这三个字，别
都不说
。
威风堂堂摇光真传僵几秒钟，忽而怒气冲冲地丢出
块玛瑙色玉牌：“接着！凭这信物，自去摇光峰领三万灵石吧！”
转身登上月牙形飞行器，冲天而去。
谢蕴昭接住玉牌，大喊：“谢啊——蒋师姐——！”
她说完，再去往四周看，察觉诸多目光，便往师兄那儿再靠近些，压低声音问：“怎
，你心情不好？”
卫枕流笑容微微滞，接着却变得更温柔起来：“无事。”
谢蕴昭还想追问，却被他抬手轻轻摁摁头顶。她抬起目光，却只看到他眼中那片看不清迷雾；那道额心红痕好似白玉滴血，恍惚竟令那分温柔笑意多分说不清道不明感伤。
这点感伤之意好似春水涟漪，转眼无痕。再仔细看去，他分明还是那个温润如玉、骄傲内藏剑修。
“师妹，转身。”他柔声道，“看你，头发都乱。站着别动，
替你重新绾好。”
*
学年大比最终结果没有马上颁布，而是经过整整周讨论。
每五年次学年大比，似乎还从没出过这样结果。
队包揽所有任务目标这样事……
启明学堂师长们从藏书阁里抱出厚厚档案，届届地往前查资料，期望能找到类似事迹。最后，功夫不负有心人——还真让他们给找着。
大约九百年前，北斗仙宗里同样有名不动境弟子，带头横扫当年大比。根据档案记载，那名弟子灵根只比天灵根差点，同样喜欢招猫逗狗、到处惹事，性格上同样张扬、霸道、半分都不给别人留，嘴巴还特别毒。
老师扒着记录看半天，好不容易找着那个九百年前小霸王名字——
“王伯章……”老师喃喃自语，“这个名字好像有点耳熟。”
旁边优哉游哉喝茶山长，突然口热茶呛在喉咙里。
“咳咳咳……谁？！”
“王、王伯章啊。”
众师长大眼瞪小眼，好半天。
山长颤巍巍说：“那是……掌门名字啊！”
其他人：“啊？”
然后：“啊！”
于是人人恍然大悟：怪不得风来山顶，掌门对谢蕴昭如此青眼有加！九百年前闯祸头子碰上九百年后闯祸头子，那能不亲切吗！
半天后，学年大比最终结果被人心急火燎地宣布出。
“呃，那，这次学年大比结果已经确认，获得第名小队是谢蕴昭小队，组员有佘小川、石无患。第二名……同上。第三名……也同上。”
山长毕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人，在将胡须揪断好几根之后，他表面已经恢复淡然，还能笑呵呵地将前三名奖品全部颁发给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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