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呆在原地，半天不说话，脸色也变得很不好看，卫枕流有些担忧：“师妹？怎
，是身体哪里不舒服？”
“啊，不是，就是‘离恨水’
看过记载……是很稀罕
剧毒。”谢蕴昭勉强笑
下，很快收束心神、镇定下来，“真没事吗？”
“没事。”卫枕流并未多想，只以为她担心自己，还有些宽慰地笑笑。
他握着她手，握得很紧。谢蕴昭以为他痛，主动靠得更近些。他说过，离她越近，他疼痛就越能得到缓解。
“什毒酒，听着就奇奇怪怪危险得很，不能喝。师兄，你别喝。”谢蕴昭认真强调，“以后也不准喝。”
“……这怎行？长乐别闹。”卫枕流怔怔，无奈笑出声，像看见自己很宠爱后辈在胡闹。他头有些晕，就抬手招，令身下石凳化为张长榻，自己侧卧其上、略略闭上眼。
卫枕流自己都没发觉，他唯独在师妹面前不会逞强，甚至有意无意地有些依赖。连卧在榻上，手里也仍拉着她。
“师兄？”
他沉默得像雕像，只有呼吸起伏。贴着脸几绺发丝被汗湿些许，更衬出他脸色苍白。时光好像倒流回去，有所不同是他唇角始终有点微笑。
“卫枕流！”谢蕴昭等半天也没等到回答，看他都快睡着，就有些恼怒，“听，以后不准喝！”
先别管离恨水哪儿来，有几率毒发身亡这事是能随便开玩笑吗？！
他这才又睁眼看着她，眼眸深处漂浮着血色，好像会淹没她倒影。
“孩子话。”他声音很轻，说得也很平静。
“你……”
“长乐，”他低声说，“很疼啊。”
这短短句话击中她。
阳光移走。山谷谷口不宽，总是比外面暗得快些。谢蕴昭这才意识到，虽然胜寒府看着奢华不失清幽，但每天只有这短短日照时间，住起来能舒服到哪里去？还不如她和师父微梦洞府开阔宜人。
她也有点难过起来。忽然，系统面板自己跳出来。
[镇魔歌（词曲）：可以震慑魔气上古歌谣，歌唱者唱得越标准，效果越好。
三清妙法（法术）：调和阴阳、梳理神魂、镇定心神。使用者修为将影响法术效果。]
说不定其中个就是用在这里？
虽然第个看上去更对症，但谢蕴昭有点怕把师兄本人起“镇”。更重要是……她唱歌标准不。
第二个法术在介绍后面标注咒语和几个手势，并不难，谢蕴昭提早练过，应该能用。
“师兄，新学招法术，也许对你有用。你要不要试试？”
“法术？曾试过很多，但都无用。”卫枕流略沉吟，“师妹想试，便试。不用防御就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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