例外……你听见那些被修仙者压迫无辜惨死魂魄哭声吗?你不感到愧疚难安?该死啊,大家都该死……”
哗啦!
他猛挣扎,凄厉尖叫:“圣教当兴,人道当兴,修仙者注定灭亡……!”
在声突兀响动过后,他声音戛然而止。
那是皮肉被洞穿声音。
男子大张着嘴,瞳孔紧缩,像是看到什极度不可思议画面;他癫狂出现裂痕,从中透露出丝属于正常人迷惘和不可置信。
然而,他再也不能说话。
那只洞穿他心脏手抽出来。白皙、修长、洁净无瑕。
白衣青年托着那颗心脏,再轻轻握,那颗还在微微跳动、发黑心脏就化为尘屑,消失在幽昧中。道缥缈白莲影子倏忽闪过,被他伸手勾,便也尽数碎。
他站在污秽血腥中,浑身却尘不染,只有眼瞳血样红。肮脏血水在他脚下微微摇晃,荡开圈又圈涟漪。
“没有更多信息。”他转过头,淡淡说道,“这个人不过是枚弃子。白莲会近年来胆子颇大,岛内也许还有内鬼。”
执风又咳会儿,才微微笑道:“会彻查。多谢卫师弟。这魔族能力还真是很实用,比们戒律堂什肉刑都管用。要是能让卫师弟来坐位子,想必会轻松很多。”
卫枕流翘翘嘴角,白玉般脸庞上片漠然。
“执风师兄似乎从不担心身份。”
执风摇摇头:“卫师弟只不过是被魔气侵染,此非卫师弟之过,为何要担心?况且,信卫师弟道心坚定,更信你心为师门。”
卫枕流又勾勾唇角,眼神隐没在黑暗中,坚硬如万年不化玄冰。他心想:曾经也是这想。
执风又说:“另外,执雨师妹上任不久,急于做出成绩,但有许多事她并不清楚,处置得也不大妥当……两年前那件事是她太激进,但之后也将抓去弟子原样放回去。看在面子上,卫师弟便莫再为难她吧?”
白衣剑修轻笑声,反问:“有为难她?”
执风无奈,只得苦笑应道:“是,卫师弟什都不曾做。只是卫师弟是戒律堂客卿,若是不肯配合们任务,执雨个新上任院使不免受属下埋怨,又受峰主责罚。”
卫枕流说:“那懒得管。”
执风更无奈,还想再劝,却也被那双血色冰冷眼瞳看得窒。这时,那白衣剑修腰上传讯玉符忽然亮起白光,明灭,好似微不可察呼吸。
有人传讯。
剑修有些漫不经心地拂拂,动作忽而略略顿。他原本带点厌弃、讽刺、更多是冷漠表情,突然全都融化为抹至真至纯柔和笑意。
[师兄,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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