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往是她接下来不久能用上
。
镇魔歌……她知道魔就只有师兄。总不能是要她镇压师兄吧？而且为什
效果好前提是唱得标准，这是挑衅吧！
谢蕴昭心中怨念不已。这时，下课钟声敲响
。
“谢师叔，谢师叔！”
启明学堂辟谷境弟子下课，陆陆续续走出来，其中
个瘦弱双平髻小姑娘跑到谢蕴昭身前，有些害羞地笑着：“谢师叔等很久吗？”
佘小川眼睛亮亮。
“不久。”谢蕴昭摸摸她头，小姑娘蹭蹭她，很舒服似地眯起眼睛。蛇也喜欢被撸吗？
佘小川笑得乖巧而灿烂。
小妖修已经渐渐在学堂找到自己位置。
启明学堂里，虽然有蒜头鼻那样对妖修偏见很大人，却也有对此无所谓人。佘小川本来也不是惹事性格，虽然有些怯懦，说话却伶俐，渐渐也有两个交好朋友。
“明天开始，
就不来接你下课。”谢蕴昭说，“如果还有人欺负你，就传信跟说。”
小姑娘用力点头：“谢师叔真是好人！”
“好人卡还是敬谢不敏……山长托照顾你嘛。现在你要回宿舍，还是？”
“想去后山灵兽苑看溯长老。”佘小川眨巴着眼睛，拉着谢蕴昭手，“谢师叔，你也去看看吧。上次谢师叔做给蜜饯，给溯长老些，溯长老很喜欢，夸谢师叔很有灵韵呢。”
“溯长老……是溯流光长老？”谢蕴昭想起那天飞舟上漂亮青年，“对，他是琼花门长老啊。”
琼花门投靠北斗仙宗，改名“北斗仙宗琼花分宗”，宗门还是在中州那边，但需要派驻名长老到本宗辰极岛。溯流光今后都会待在辰极岛；他孤零零人，想来也会有些寂寞。佘小川原先就和他亲近，现在更是常常跑去看他。
小姑娘似乎是在陌生人前拘谨害羞，在熟人面前活泼爱笑性格。她坐在谢蕴昭扫帚后面，面看着高空风景，面叽叽喳喳。
“谢师叔，们飞得好高啊。”
“谢师叔，辰极岛真漂亮。”
“谢师叔，们以后能不能出岛玩呀？”
但最后，她还是弯弯绕绕地问起柯十二情况。
风拂过蓝天，带着阳光温度。谢蕴昭回头看她眼，懒懒道：“他有什好感兴趣？后来问过，柯十二确没有兄弟姐妹。而且，他讨厌妖族这件事原来挺出名。”
“……噢。”
佘小川低下头，像被抛弃小狗闷闷垂下耳朵。谢蕴昭挺疑惑：这孩子总不能对那个性格恶劣柯十二见钟情吧？那还是不安慰，孩子还小，祝她早日挥剑斩情丝。
谢蕴昭骑着扫帚，晃悠悠飞过地貌变幻后山。小姑娘揪着她衣衫，脸埋在她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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