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买不亏!”
“那去看看。”谢蕴昭想想,“怎称呼?”
“某姓鲁,大家都叫声鲁七!”
“鲁七啊,咱们打个商量。”谢蕴昭拍拍男人肩,副咱俩很熟样子,“要是买盏你花灯,你就得给找个需要帮助,而且能帮得上人。”
这是什古怪要求?
但鲁七只愣下,立马没口子地答应下来。他心里嘀咕:这郎君怕不是大城市来,听说大城市很多人都有怪癖哩,还有喜欢脱衣服在大街上狂奔……所以喜欢帮助人也不是什太值得奇怪事吧?
本以为鲁七这类人推荐店铺可能是家黑店,没想到拐几个弯,到花灯节最主要条街街口,鲁七就停在家临时搭出摊子边上。
这是个卖花灯摊位——说是花灯,其实勉强。只拿黄、红纸扎成最基础灯笼形状,做成不同大小,再垂些流苏下来。
再看其他地方花灯,有兔子灯、莲花灯、金鱼灯,甚至有巧手匠人用红木和绸布做精致仿宫灯,共十二面,每面都绘着美人、提着诗句,是只看不卖“镇店之宝”。
就连那些小小河灯都比这家摊位“花灯”更精致。
“……你们这儿原来是卖灯笼?”谢蕴昭默然片刻,问。
摊主是个不超过16岁姑娘,苍白怯弱,手上有伤口和老茧,边上还放个戴帽子幼小男孩,睡得流出点口水。
“是、是花灯,这位郎君。”姑娘鼓起勇气,学着其他摊主样笑,却只显得僵硬,目光里还有点哀求,“只要十八文个,很划算,郎君不嫌弃话就买个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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