浅伤口。
所幸楚歇这次却没咳出血来,只是震动肺腑,咳完捂着胸口喘着粗气,脸色倒是比方才红润些。
江晏迟觉得他拿这个人根本点办法也没有。
此人是如此聪明,心思奇巧手段果决。想要留住这样个人,他必须比他更狠,手段更强硬,不能教他抓住半点漏洞。
可是他又如此脆弱。
只能被小心护着,稍稍伤到,好像顷刻就会丢掉性命。
温言哄着,他却从不心软。
强硬地禁锢,他更竖起浑身刺。
“为什你会觉得,在和你作对呢。”江晏迟皱着眉头,神色里几分讥诮都成自嘲。
“哪里是在跟你作对。每次……都是在保护你啊。"
“保护?不是,不对!”楚歇仿佛听到什荒唐话,像是只炸毛猫似揪住江晏迟衣领,“你就是不懂,你总是以你手段保护,可是根本不喜欢你那种所谓保护!”
“你知道许邑为什反你吗。因为你根本就是个,bao君!你为点点小事可以让胡人践踏边境,扰得民不聊生。你为登上皇位不择手段,甚至可以弑父!你为得到,利诱不成,你就可以威逼!咳……咳咳……江晏迟,你怎变成这个样子,你本来不该是这样皇帝,你……”
你现在哪里还有点主角样子。
你简直就是个大反派啊。
本来拥护你许家要反你。本来辅佐你赵煊和祁岁跟你成淡如水交情。就连原本路护你许纯牧,也对你拔刀相向。
你为什就变成这样皇帝。
那只箍住自己手渐渐放开,看到楚歇眼底满满失望,江晏迟眼睛通红,却不再狠厉。
啪嗒声,颗眼泪砸下来。
“你要杀,果真是因弑父夺位。还是因为要杀许纯牧。”
“跟许纯牧没有关系!”楚歇现在听到这三个字都头疼,“陛下,你自己想想,这年来你到底都做些什……你是要当皇帝,你应该要成为位明君!你怎会变成这样……”
楚歇看到面前少年在自己面前双目发红,眼泪渐渐蓄起,欲落不落很是可怜。
像是委屈,又像是绝望似。
楚歇看着那模样又有些不忍。
左右他也大限将至,终究不想看着这年轻孩子就这样在这皇权中迷眼,继而作出更多错事。
他擦着江晏迟眼泪,长叹口气。
江晏迟和他不同,他是这个故事主角,他要继续在这个世界生活下去。
他要起身,手却被牵住。
握得很紧,只握着他三两个指头,可却固执地没有松开。
“不是……不是不是!”江晏迟将那指尖捏得发痛,“你为什……为什就知道皇权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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