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被关押起来吗。”
“现如今赵小世子还能来见您,实在是他颗心着实念旧。”
气氛再次僵住。
赵煊想着楚歇往日里性子,如今闻言心都提起来。祁岁中举时间不长,还未摸爬滚打够,不懂这瘦死骆驼比马大道理。
话里话外竟都没有余地留给对方。
“楚大人——”
“他是皇后,不是楚大人。”祁岁打断赵煊,终于有些胃口似喝口面前茶水,眼里带着几分客气,“你既选以色侍人,想方设法爬上陛下床榻,就不该还想着插手朝堂上事,今日不管娘娘要说什,祁某人都是答应不得。”
“哪里。楚某今日是来感谢几年前在宫宴时,祁大人对楚某恩情。”
楚歇退让步,旧事重提,“幸得当年祁大人夜宴里将楚某带出宫城,才免楚某出丑。祁大人以德报怨,高风亮节。楚某是知道。”
赵煊瞪大双眼。
楚歇这张嘴真好似骗人鬼。
“哼。”
“今日只问两句。第,祁大人知不知道您应天府里前几日关着哪位要紧人物。”
祁岁眼风微抬。
“第二句,祁大人果真,觉得此人应当扣下吗。”
咚地声,杯盏落案。
“此事祁某不方便言谈,今日就此告别——”
“是月氏人扣下许纯牧。”
“赵煊,你知道是不是。当朝太傅苏明鞍就是当年月氏余孽!他如今把持朝政,操控皇帝,连戍守边境小侯爷都敢拦——这样事,祁大人难道……”
“为天子之臣,自然只听天子之令。”祁岁冷声打断,“楚娘娘莫要再多说。”
“你不救他,他会死在月氏人手里。”
楚歇起身拦住他去路,将话说重些,“届时三十万兵权尽皆落入月氏人手里,你可知是个什场面……当年纵使把持朝政,可至少从未动过边境兵权!如今这是个什样子,祁大人,您听是天子之令,还是那月氏之令?陛下年幼受蒙蔽,你要做这助纣为虐愚忠之臣吗。”
祁岁眼神有些变化,可依旧抿着嘴,没有做声。
赵煊忽不明白楚歇究竟想做什。
“你要救许纯牧?”他皱紧眉头,“为什。”
祁岁面色渐渐灰暗下来,袖中手攥紧,“若真如楚娘娘所言,那这三十万兵权是归月氏,还是归您,有什区别吗。终归都是再无宁日。”
“不样。”
楚歇微笑,“虽和苏明鞍样,都不是好人。”
“但是许纯牧,和赵灵瞿不样。”
祁岁眉头蹙起,退小半步,又回到位置上,抬手撑着下颚发起愣。
招呼着小二要来壶酒,又闷头灌口。
“当官,是想要个清明盛世,而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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