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他湿透长发,心里琢磨着难道是成婚缘故。
是。昨夜自己竟因为杯合衾酒失知觉,也不知后面还做出些什事说出些什话。
想想都丢人。
过去在现世,他怎也是千杯不醉。到这儿真是半杯倒。
结果今天自己酒醒,江晏迟又醉得尽说糊涂话。
“楚歇。”
楚歇是第次见到江晏迟喝醉样子。
清醒时候口个阿歇,楚哥哥,粘人得很。喝醉酒反倒疏离客气许多。
“第次入主东宫,你与吃那顿庆功宴。可还记得吗。”
“嗯。”记得,就是差点毒死那次,能不记得吗。
江晏迟抬起头,琉璃似瞳眸瞬不瞬地盯着他。
“你那时跟说,你有个心上人。”
“……”楚歇替他脱只靴子,正要抬起另只,他却将脚踩实,逼得他不得不抬头看他。
这不知道多久前随口提事儿,他竟还记得如此清楚。楚歇想好会儿发觉记忆并不深刻,才模模糊糊地应着:“哦,是吗,不大记得。”
“是北境。”
江晏迟声音很轻,“是谁。”
楚歇扑哧声笑。
这陈芝麻烂谷子,竟然在这时候翻出来吃味。真是小孩子气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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