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往好像更……心软些吗。”
皇帝命小喜子将桌饭菜撤走,还是将那碗药端上来。
“喝下吧。”将药递给楚歇,“不许剩。”
楚歇屏气将碗药全部喝下,满口苦味,秀气眉头直皱,“这药该不会有什对身体不好吧。”
“不会,方子都看过。你放心,就算对癔症并无疗效,也不会有损于你身子。”江晏迟道,“只要是你入口东西,都万分谨慎,只怕你哪天又自己把自己毒着……”
提到这事儿楚歇还气不打处来。
江晏迟总归是他走任务里最大变数,他真是都怕他。
虽然现在是楚歇必须讨好着江晏迟,可他也不喜欢这样被人当个玩物似抱着,喝完药就将碗放:“陛下日理万机,如今也入宫,陛下不必直呆在这儿。”
江晏迟知道楚歇向来烦他。
慢慢来。
不急。
见人松开,忍着心底遗憾,故作无事地起身:“好,先去批阅奏折,会儿夜里再来陪你。”
楚歇眼神冷几分:“夜里也不必来。”
皇帝眼神几番流连,最后还是离开殿中。
到夜里,皇帝竟果真也没来,楚歇卸下仪容还梳洗沐浴番,只穿着件里衣正要入睡,听到小喜子匆匆来报信:“娘娘,娘娘睡吗?”
“……别这叫。”
“楚,楚大人……赵小世子连夜入宫,眼下被陛下扣住,陛下好似发很大火,您要不……要不去劝劝?”
小喜子在外头轻声说:“应当是,是为您事情。赵小世子是您故知,陛下年轻气盛,此事也怕是只有您能劝两句……”
赵煊。
对,正好。赵灵瞿事情还得先从赵煊这里撕道口子出来。
楚歇看着外头玉玦似月牙,只套双足衣就忙不迭地冲出去,生怕江晏迟这个冲动直接把赵煊宰。
***
大殿之上。江晏迟寒着脸,余光扫过堂下赵煊,问:“还说吗。”
几鞭子下去,赵煊背脊处已经渗出鲜血。直接在议事大殿上受刑也是前所未有,赵煊脸色惨白却始终固执。
“陛下三思。”
赵煊双手交叠,手撑着骇人压迫感,直言:“陛下不能与楚歇成婚。”
“则,他只是个阉人,此等婚约简直滑天下之大稽。二则,楚歇生性狡诈阴毒。若是这样人长伴陛下枕侧,必会……”
“赵煊。”
淡漠声音将他话打断,“你不会以为你是赵家人,就不会杀你吧。”
他额头沁出汗来,捻起袖子擦擦。
“陛下慎重。”赵世子还是恳求般地说道。
赵家也是有趣,虽说看重赵煊。但是这种要命事情也总是督着这位长孙来说,江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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