臣在先,如今看来也根本没有收敛。此等恶行若再纵容,只怕上京城日后永无宁日!”
“臣也恳求殿下,惩治楚歇,削他官职,最少也是要将他发配边疆永不召回!”
越国公赵煊附和着。
“荣国公府刺杀太子案还没落案,刺杀重臣之罪也暂且说不清楚。”江晏迟路奔袭此刻有些疲倦,喝口茶提神,搪塞回去。
“殿下,你是怀疑当时毒杀东宫真是荣国公府做?怎可能,当时在昭狱里分明楚歇都已经亲口……”
江晏迟眼风倏然抬起。
手中杯盏稳稳放,白瓷玉盏叮当响,声音轻微却适时打断陈雨卿话。
气氛忽凝住。
宗正瞧着有些不对头,足尖伸出半寸暗示陈氏先别急着谏言。
官袍挥,双手交叠着行过正礼,道:“殿下,是想对那楚氏睁只眼闭只眼。”
“殿下可想清楚,倚靠楚氏稳住东宫之位,无异于与虎谋皮。若是他来日权势再盛,这大魏上下,可还有能制衡他人。”
江晏迟食指摩挲着杯沿,不置可否。
又静默好会儿,宗正以为太子这是被自己说动,趁着他思考间隙再句句往人心坎里说:“好不容易才将楚歇权削这几分,难道殿下又要重蹈覆辙,再次让整个上京城都回归到个阉人手里?这次荣国公府国公爷都命丧他手,那下次呢,下次死在他手里又会是谁?”
江晏迟叹口气。
“松禁令,将陵城王送出上京城吧。”
越国公神色喜。
只要江晏迟不再将人压在皇城里,江景谙就还有命可活。
果真眼下这位太子殿下还是心善。
正要再进言,却听江晏迟说:“楚歇事,不必再提。”
“殿下!”陈氏见他要走,立刻扑通跪下磕个响头,“殿下,您不能放过楚歇啊!此时放任不管话,来日——”
“当年在冷宫里时。”
江晏迟站立在门口,离跨出朱红门扉步之遥,窗阁透光,遗世独立。
“徐宗正曾向父皇奏议下令处死和娘亲。”
“父皇病重时。荣国公府枉顾这帝王后裔,执意连夜保那宁远王之子入京夺储。”
“就连越国公,实际上也是不想坐上这东宫之位吧。”
三人面面相觑,不知这江晏迟如今说这些做什。
难不成是要讨旧账。
“楚歇虽是*佞,可他是唯自始至终都在保东宫之位人。不是国公爷亲口对提点,兔死狗烹,鸟尽弓藏,岂是明君之道。怎这同道理,可以朝夕改之,颠倒而用。”
江晏迟默默地又喝口茶水。
“殿下,物换星移,当以新……”
“保江景谙,便是对你们宽厚。保楚歇,也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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