染甲,外头不是多好染料吗,只有穷人家小孩才用这个”。
说完又看眼他尾指,“染得还这样深。没有十天半个月是褪不色。哎呀,这可怎好,五日后还有宫宴,可别教人瞧见笑话去。”
闻言,楚歇心里咯噔,想着大事不好。
忙着又叫桃厘去摘些凤仙花来,带着满满盆花大半夜去敲许纯牧门。
他正在收拾行李。
“你,你收拾东西作甚?”楚歇将筐花放下。
“不是你不愿住你府里。”许纯牧这说着,可并没有愠怒意思,“无妨,搬去兄长那儿也成。”
“倒也不必那样急。”楚歇几分亲近地坐在他身旁,“你今日究竟听几句?”
许纯牧未答反问:“你为何要骗太子殿下,说你是许家小侯爷?”
“……”
“若是不想答,也便算。”许纯牧像是有些猜测,并不着急追问。
“可有事求你。”
竟用上求这个词。
许纯牧停下收拾东西动作,瞥眼那凤仙花:“你说。”
楚歇伸出手,教许纯牧看清他尾指上抹殷红,说:“你……你能不能照着这个,也染个指甲。”
他叹口气,像是有几分无奈:“你行事倒是缜密得很。”
许纯牧是武将,应当最厌恶这些涂脂抹粉般小女人做派,楚歇原以为会费番功夫才能说服他,没成想他将左手往楚歇面前递:“涂吧。”
楚歇仿着江晏迟动作,先摘下几朵满开话揉成小团再捏碎,细细涂在许纯牧干净尾指上,还小心地不碰着旁边皮肉。
真是个精细活儿。
待到细致地涂完,许纯牧想到什,想解开他衣裳替他看眼背上伤。楚歇却抱着筐花边走边说:“无妨,桃厘会替上药,你伤药很好,还得谢谢你。”
听到这句谢。
许纯牧眉头紧紧皱起。
总觉得眼前楚歇不大像前世记忆里模样。
但是说到底,前世他也根本没这样深入地和他相处过,许多事情更是在他死后才知道……说到底,楚歇究竟是个什样人,自己兴许从未懂过。
这世重生,他没有参与金还赌坊事件,甚至连京城都未入。
是想看看当年若无自己自己为是插手,楚歇究竟想做是什。可未成想金还赌坊楚歇还是败给小太子,毒杀东宫,小太子还是活下来。
步步,又与前世无异。
这究竟是为什。
江晏迟是你手扶持起来傀儡,为何你面杀他,面又要救他。
对待镇国侯府态度亦如是。
争斗十年,好几次都是从爷爷许邑手中死里逃生,自从掌权后也是处处打压许氏。
可偏偏暗地里又装作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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