瞬间，林初心中警铃大作。
看笔触，最开始化名为姜白
陆言礼从图书馆取走画册、她刚才从死去于怀尧尸体下带走画册，以及手里这本画册，应该都出自同人之手。也就是说，画册画师确是陆言礼无疑。
但会是哪个陆言礼？
从于怀尧尸体下取出画册沾满
血渍，几乎不能看，被她随意翻几页，或许就是最初陆言礼取出后被姜御夺走那本。而现在，陆言礼为什
打算画本模样？
不，不对……
以陆言礼记忆，如果上本真是他，至少如果是现在他曾经画过，他不会记错颜色，尽管这两个颜色有些相似，但它们绝不是同种。
所以，他是在伪造？并且，上本定不是现在他画，或许他并没有完整认真看过，否则他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。
而且，他当着自己面丝毫没有隐瞒样子。现在他，究竟知不知道于怀尧已死？
“这个世界于怀尧死。”林初说。
她没有提于怀尧身边画册，仿佛只是随手翻后随口问。
“死因确定吗？”陆言礼顿秒。
“斧头，刀毙命。”林初盯着他看，却没有提画册疑点。
她在揣测，这个陆言礼疑点。
陆言礼皮不眨下，大脑却开始飞速转动:用斧头、刀毙命，听上去确很像自己。
她在试探？
“不是
，直在这里没有离开。”陆言礼直接说。
他能感知到，对方虽然嘴里在说于怀尧，却明显非常在意自己所绘画册，联想到林初曾经见过画册，意识到或许是画册有什不对。
“之前那本画册不见，但觉得它很重要，所以打算重画本。”他这说。
林初没有提出真正疑虑，而是问：“发现什吗？”
“暂时没有。”
这本画册最后页，已经陷入癫狂国王向神祈祷，在他拜伏下去神像后方，出现座巨大红色虚影。在虚影中，隐隐约约冒出无数拜伏下去红衣信徒身影。
最后格，背景变，四周建筑能看出现代影子，国王还在，站在山巅张开双臂，脸陶醉，显然正在享受天堂。
林初发现画册颜色不对地方，就在这最后页。她再次翻看遍，目光落在旁书架上摆放画具上，那里颜料管有挤过痕迹。
她心里隐约猜到点什，又无法确定，面上不动声色，只邀请他起去灵媒小镇隧道入口去找无脸女。
不出她所料，陆言礼答应下来。直到出门后，陆言礼才发觉林初忽然多好几个同伴，且隐隐以她为首。
“这些都是外来者。”林初很难解释自己身份，但她也没打算完全瞒着，只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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