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……去……”
十二层，到
。
女人没有出去，她还在说话。
陆言礼按下八层按钮。
电梯开始往下降。
只不过，这
回……
电梯下降
时间明显变长！
看样子，根本不是去往八楼！
“去……”女人断断续续地说话。
如果两人睁开眼睛，就会发现，她依旧站在原地没动，唯有脖子拉长、扭曲，伸到两人中央，轻轻说话。
电梯还在下落，早已超过八楼位置。
已经下降至少十层！依旧没有停止！
快停下来！
陆言礼按下紧急按钮，又再度摸索到数字8，但根本没有用，电梯依旧在匀速往下落。
已经……完全超出这栋楼范围，不知要将他们带到哪里去。
“陪
……去……死？……”
那个女人，伸长脖子在两人耳边，终于说出最后句话。
下瞬，电梯停止，大门打开。
两人依旧动不动，像尊雕塑。谁也没有出去，也没有产生不该有好奇心。
半晌，电梯门关上。
陆言礼按下八层。
电梯上升。
但他们依旧没有睁眼，他们能感觉到，那个女人还在！她正在用世间最恶意眼神注视着他们，旦他们睁眼，这个女人，就会把他们带到其他世界！
电梯升上十三层，打开。
和刚才不同，股温暖潮湿气息涌入。
随即，女人高跟鞋脚步声响起……她走出去！
两人心瞬间放下半，仔细听对方确实出去以后，才低着头，试探地……点点睁开眼睛。
林初刚睁眼，就被吓跳。
地面上，她脚边，滚落颗头颅，而那颗头颅模样，她无比熟悉。
楚休？！
为什
会是他？
那颗头颅分明是死不瞑目模样，,bao凸双目和她对视上。林初瞬间僵在原地，立刻闭上眼睛，过会儿发现没事，又小心翼翼睁开。
她这才发现，不光是楚休脑袋，还有……还有陆言礼？
陆言礼正和自己模样头颅对视，看上去在思考着什。
要不是这幕实在有些诡异，她甚至想拍下来。
“为什……”林初终于问出声，“确定下，你还活着吧？”
“不确定。”陆言礼道，“活着和死，有什区别吗？”
他弯下腰，捧起和自己模样那颗脑袋，仔细查看。
看上去，死亡时间不久，大概在天以内，还没有开始腐烂。
横截面非常光滑，像是直接切下。
林初看得有点头皮发麻，咽口唾沫，往后倒退小半步，就见对方如法炮制，同样研究起楚休脑袋来。
“你说过，你认识楚休。”陆言礼问，“他还活着，对吧？”
“对。”
“但现在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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