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言礼问起。
金灿灿抢先说：“唱天子祭，还有八祀歌。”
“八祀歌？”陆言礼从未听过。
“对，这首歌还是很久以前不知什
流传下来
。”金灿灿掰着手指头给他数，“
祭祀上天，二祭祀大地，三祭祀众生，四祭祀风，五祭祀水，六祭祀雷火，七祭祀木，最后是祭祀先祖。”
金元宝夹
筷子烫腐竹，沾沾酱，吹吹气吃下去，边嚼边说：“这八祀歌
也会唱，太长，小时候为背这个，没少挨打。”
金富贵今天眉头皱起来就没松过，闻言道：“臭小子，让你们背这个是为你们好。”
“能和说说天子祭吗？”陆言礼问。
金灿灿：“当然可以！”她连东西都少吃，认真说起来。
天子祭也是不知从什时候流传下出戏剧，出处不祥，名字听着虽传统，听上去却有点玄幻意味在里面。
说是个“神”和个“王”故事。
这则故事，和陆言礼在古墓里看到壁挂故事又不太样。
“王”为追求永生，执意去追逐“神”，导致国破家亡，在他临死前，总算见到“神”，但令他失望是，“神”根本不是神，只是个物品。
是个拥有特殊能力物品。
“王”最后疯，他不相信自己苦苦追求生“神”居然只是个物件，他认为世界上定还有其他物件也拥有特殊功效，穷极后半生去寻找后，他把自己埋在个小山村里。
据说那个小山村某处地方非常神奇，能通阴阳，是两个世界交界处，在那里，时间可以循环，待在里面人可以借此得到永生。
“说起来，这个故事也不知道是谁记载下来。”金灿灿给自己倒杯茶，“觉得这个故事还挺有意思。”
“确……很有意思。”
不光是陆言礼在听，其他几个学生也听津津有味，听到故事结局时，若有所思。唯独陆言礼心里泛起凉意。
这个故事……和他在那个绘本里看见，模样。
而且这个故事提出另个可能性。
“神”不是神，只是个物品。
是啊，谁说“神”就定要拥有理智？
“不要说那多，继续吃，大家吃好喝好啊！”
陆言礼温和笑笑，慢慢喝汤。
“神”如果只是个物品……那，他呢？
他是真人吗？又或者，他不过是个自认为是人什物品？
饭后，陆言礼主动叫住金富贵。
金富贵看上去知道点什。
见老爸被叫住，金灿灿和金元宝悄悄对视眼，心照不宣往外去。
“大晚上你们去干嘛呀？”和金灿灿同宿舍个女生谢琳叫住他们。
金灿灿：“嘘——们去抓萤火虫，你要不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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