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这封诏书吧。”无云淡淡笑,“这诏书作用并不是为召太子回京,而是为在太子私自回京时,给他个名正言顺由头。”
换句话说,只要皇帝安然无恙,这封诏书就会直在季修年手里。
旦皇帝出事情,于景渡必然会接到消息回京,届时若边关战事未停,于景渡此举就算是犯忌讳。可有这封诏书,便没有人能继续指摘他。
“陛下对太子殿下,还是有几分关心。”容灼道。
“呵呵。”无云挑眉,“他关心不是自己儿子,而是个能替他挑起江山人。”
毕竟皇帝这些儿子中,没有人能与于景渡相提并论。
把江山交给他,皇帝才能安心。
当日,容灼便让邢冲派人将诏书送走。
想来于景渡在回京途中,便能收到。
后头日子,容灼直住在清音寺没有离开过。
寺中生活清净又单调,但因为有八皇子陪在身边,倒也不失趣味。
容灼闲来无事,甚至会跟着无云师父起参参禅。
当然他悟性有限,没参透什真理,只是随着时间流逝,对于景渡思念越发深重。
而宫里也没什大事发生,皇帝病情并没有好转,也没有加重,就如同他刚病倒时般。后来容灼让邢冲派人去问吴太医,得知皇帝若是被照料好,再活个三年五载也不是没有可能。
但想要恢复如初,是万万不行。
日子晃而过。
终于,在正月最后日,于景渡回京。
容灼在山上等日,也没等到于景渡让他回去消息。
相反,于景渡给他写封信,让他在清音寺再多住些日子。
“殿下回京后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,大概是想切尘埃落定之后再让东家回去。”邢冲道。
“嗯。”容灼点点头,问他:“边关如何?”
“正如东家所料,大捷。”邢冲道:“哪怕六殿下不搞这出,过二月殿下也该回京。”
这个结果容灼并不意外,戍北军胜利并非偶然。
那日之后,容灼继续住在清音寺。
于景渡并没有来看过他,但是每日都会给他写封信。
信中事情大到朝中今日发生什大事,小到于景渡今日吃什饭。容灼每次看完信,便只给他简单回上两句,其中大部分内容都是有关八皇子。
容灼其实有点小小赌气,气于景渡为何回京这久直不来见他。
哪怕让他回去也好啊?就算两人白天不见面,夜里偷偷去宅子里私会,也好过直分隔两地吧?明明都是京城,隔着半日路程而已……
直到数日后,寺中有人来报,说太子殿下来。
容灼心中猛地悸,高兴之余却又不免有些委屈。
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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