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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至今都不知道是谁要在背后搞事情。
万对方真在这日动手,他在现场起码能知道出什事儿,总比两眼摸黑要好。但他若是在场,同样也要承担个风险,那就是搞事情人有可能会杀人灭口。
容灼犹豫再三,最终还是决定要去参加宫宴。
俗话说得好,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。
他如今和于景渡是体,荣俱荣损俱损。
于景渡不在京中,他不能什事儿都不做,眼睁睁看着事情就这发生。
在决定要去参加宫宴之后,容灼又去找趟江继岩。
江继岩这些日子也没闲着,他不仅与巡防营人打好招呼,甚至连禁军中人也做安排。
“禁军不是唯陛下马首是瞻吗?”容灼问他。
“只是提醒禁军要提前提防,又不是让他们害陛下性命。”江继岩道:“当日若是真出事情,巡防营人可以守住京城。但宫里情形就没把握,若陛下有个万,又有人能弄到诏书,禁军多半还是会臣服。”
“当日会进宫赴宴。”容灼道。
“你疯?”江继岩怔,“你都不知道要动手人是谁,万和废太子有牵扯呢?他早就怀疑你与殿下关系,届时你会有危险。”
“若是有人想杀,不进宫就能躲过吗?”容灼问道。
江继岩想也是,“还是不赞成你进宫。”
“距离宫宴还有数日功夫,想先将爹娘和舅舅家送出京城,就说他们是回祁州外祖家探亲。”容灼道:“但是不知道事情会不会又像上次样,所以想劳烦江少卿帮个忙。”
“放心。”江继岩道:“殿下离开京城时留不少人,届时你家人安全你不必担忧。依看也别让他们去祁州,你舅舅人脉广,让他寻个更隐秘去处先住上几个月,等切尘埃落定再说吧。”
容灼闻言点点头。
“你怎办?”江继岩问:“你若是在宫中出事,可没本事把你救出来。”
“宫宴当日是午后便开始,直持续到夜里。”容灼道:“届时先去看看,发现端倪之后,就跑。”
“哪有那容易?”江继岩道,“不赞成你进宫,若是你出事,怎朝殿下交代?”
“不用你朝他交代。”容灼道:“而且福大命大,不会出事。”
江继岩还想劝,但容灼显然已经打定主意,任他说破嘴皮子对方也没听进去半分。
“当日会尽力买通宫门口侍卫。”江继岩道:“也会派人在宫外守着,旦出现任何问题,你不惜切代价也要想办法出宫,只要出宫门,你就安全。”
容灼闻言点点头,“说不定切都是们杞人忧天,什都不会发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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