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多久?”
“三年,不过邢某从前是殿下身边暗卫,极少露脸。”邢冲道。
“黎锋跟着他多久?”容灼又问。
“殿下刚入大营不久,他们好像就认识。”邢冲道:“可能得有四五年吧?甚至更久……”
这长时间,几乎等于是陪伴于景渡整个少年时期。
“东家,殿下身边亲随有相熟,你若是想去看他……”
“不用。”容灼道:“他让等着,就等着吧,想他如果需要,他会来找。”
如今他们是在戍北军中,容灼対这里无所知,他不敢贸然做任何事情。
于景渡已经焦头烂额,他唯能为対方做就是不添乱。
当日,容灼待在营房中,哪里都没去。
直到午后,外头传来阵脚步声,随后他所在营房门被推开,身戎装于景渡拖着步子走进来。
容灼怔怔看着他,颗心跳得极快。
可惜他从于景渡脸上看不到任何能供他判断情绪。
容灼不敢问他黎锋状况,只迎着他目光走到他身边,然后伸开双臂抱住他。
“身上都是血,很脏。”于景渡开口,声音似乎比先前更沙哑几分。
容灼抬眼看向他,抬手徒劳无功地在他满是血污脸上抹抹,而后慢慢凑上前,吻住于景渡。
于景渡手按在容灼肩膀上,似乎是想将人推开。
但随即,他便像头发疯野兽,骤然将容灼抱起来,有些粗鲁地放到旁桌上。
容灼任由他亲吻着自己,舌尖都被対方牙齿磕出血。
淡淡血腥味自他口中弥漫开来,混合着丝丝缕缕地疼痛。
“嘶……”容灼忍不住痛呼声。
于景渡怔,理智迅速回笼,稍稍将人放开些许。
他布满血丝双目看向近在咫尺容灼,眼底情绪翻涌。
过去无数个日夜害怕、思念、焦急混杂在起,几乎要将他眼底清明吞灭。
但少年含着泪双眼,却令他内心野兽点点平静下来。
“还好,你没事。”于景渡哑声道。
容灼搂着他脖颈抱着他,手在他颈后轻轻抚摸着,像是在替他顺毛。
“差点害死黎锋。”于景渡又道。
差点,那就是没有?念及此,容灼才稍稍放下心来。
“黎将军怎样?”容灼问他。
“大夫说血止住。”于景渡有些疲惫地伏在容灼颈间,“不该下令去追击……”
若是他见好就收,黎锋就不会中埋伏。虽然伏击黎锋人被他全歼,最终他们也成功捣毁夋国大军临时营地,但还是付出代价。
后来容灼才从旁人那里听说,在这件事情上,于景渡判断并没有错。
黎锋遭遇埋伏只是个意外,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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