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不仅不会恼,反倒会高兴。”
容灼眼睛亮,“什都可以要吗?”
“别要太俗东西,银子不行,官位不行。”于景渡道:“要八成也不行。”
“谁会要你?”容灼脸红,被他逗笑。
不过这来,容灼倒是真顾不上害怕。
当晚他兴奋得半夜都没睡,直在琢磨该怎让皇帝“放放血”。
次日午后,宫里果真来人。
容灼佯装不知,摆出副紧张不安样子跟着来人进宫。
他并不是第次见皇帝,但不管见过对方多少次,依旧难免紧张。
这人毕竟是本朝九五之尊,动动嘴就能让人死无葬身之地。
更重要是,容灼和于景渡在起,所以看到他便觉得心虚。
“看着倒是比去年沉稳些。”皇帝开口道。
容灼勉强笑,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紧张气息。
不过他这副样子落在皇帝眼里并不突兀,寻常百姓面见皇帝,哪个不是诚惶诚恐?
“朕听闻你如今在做药材生意?”皇帝问他。
“回陛下,草民要做是商队,成药生意只是其中小部分。”容灼规规矩矩地答道。
皇帝对这些细节似乎也不大感兴趣,又问:“来福说你那日救八皇子性命,你是懂医术吗?”
“回陛下,草民只是看过些杂书,对医术并不怎懂。”容灼道:“那日侥幸救八殿下,只是因为八殿下福泽深厚,受上天庇佑,并非草民功劳。”
“果然是老成不少,朕记得去年见你时候,你可没这规矩。”皇帝道。
容灼想想,想不起来怎不规矩,心道肯定是皇帝听他那些传言,对他有不好印象。
“不管怎说,老八性命是你救,朕要赏你。”皇帝问道:“说说,有什想要。”
容灼不好意思地笑笑,“草民只是举手之劳,怎好朝陛下要赏赐?”
“不必拘着,朕说要赏你便是要赏你,你只管提,不用难为情。”皇帝慷慨道。
容灼闻言很认真地思忖会儿,小声问道:“什都可以提吗?”
皇帝见他这幅样子,倒觉得挺有趣,笑道:“什都可以,朕言九鼎。”
他说这话倒也不是真什都能给,只是料定没人敢在他面前提什过分要求。
而他作为上位者,很喜欢这种“恩赐”感觉。
尤其许多东西在他看来本就不值提,但得赏人却能感恩戴德。
“草民想求三样东西。”容灼道。
皇帝闻言好奇道:“哪三样?”
“第,草民想朝太医院要几付方子。”容灼道:“当然都是些寻常方子,不会涉及到太医院秘方。们有几种药炼制得不大顺利,若是方便让太医帮忙指导二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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