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这个说辞很有道理,便没多想。
他不知道是,容庆淮此番跑这趟,其实是为他。
容庆淮料想自家这傻儿子定会借机去王府,但容灼跟着段承兴,终究是有些不大名正言顺。倒不如他借着这个由头陪容灼起去,这样在外人看来,便不容易起疑。虽然他至今也不看好容灼和于景渡之间关系,但在关键时刻,他还是会想方设法护着容灼。
况且当初于景渡确实对他们容家有恩,他真来送个贺礼也不委屈。
这日宴王府格外热闹。
皇帝怕王府里人处理不好这大场面,当日特意将来福都遣来王府。
段容两家两对父子,是起来王府。
不过两家人贺礼往礼单上记,画风就有些不大样。
好在容庆淮不怎在意这些,记档宫人朝他投来瞥时,他可以说是面不改色,甚至还摆出副两袖清风架势来。
容灼就更不尴尬,他心说给你们王爷准备礼,你们王爷自己没那个运气,可不赖旁人,可怜于景渡至今都还不知道自己错过什。
寝殿内。
于景渡立在窗边,手有些焦虑地在窗棱上敲击着。
“王爷。”黎锋匆匆赶来,“来。”
“当真来?”于景渡喜。
“嗯,容大人陪着起来,还送贺礼。”黎锋道。
容庆淮如今已经不在朝中当值,但黎锋这称呼还没来及得改。
于景渡听说容灼是和容庆淮起来,也松口气。
此前他边盼着容灼来,边又怕引起旁人注意。
毕竟他在皇帝面前直表现得与容灼不熟,按理说这种场合对方不该来。但容灼跟着容庆淮起来,事情就自然多,没人会怀疑父亲带着自家儿子送上门来与人私会,至少皇帝不会这想。
“再等炷香功夫就出去。”于景渡道。
“殿下莫急,来福公公不是也来吗?该殿下出去招呼时候,他自然会着人来请。”黎锋道。
于景渡冷哼声,“在本王自己府里,还不至于让人拿捏得这死,放心吧。”
“是。”黎锋听他这说,便应。
待炷香功夫之后,于景渡便带着黎锋去前厅。
这个时辰,宾客们该来早已都来,他这个时机出来倒也不突兀。
于景渡过来时候,打眼扫就在人群中锁定容灼。
少年今日穿袭淡青色长袍,跟在容庆淮身后,看着十分乖顺。
不过于景渡目光并未在他身上停留,而是很快就自然地挪开。
于景渡只朝众人说几句吉祥话,便命人开席。
全京城人都知道他性子清冷,所以对他这态度倒也不意外。
至于上前来贺寿说吉祥话人,大都是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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