宅子里。他这来,好巧不巧撞上正在忙活容灼。
结果就是,于景渡顺理成章地代劳,而后又哄着容灼也帮自己把。
“你就这想?”于景渡让人打水,边帮容灼清理边揶揄道。
容灼扯过被子盖住自己脑袋,不大想理他。
“别闷着。”于景渡把被子掀开,凑到他唇边亲亲。
“你不是说不来吗?”容灼问他。
“太想你,听说你来就控制不住。”于景渡道。
“八皇子呢?”
“早就哄着睡下。”于景渡收拾好之后,也上榻躺在容灼身边。
少年大概是还没彻底缓过来,眼角还带着未曾褪去红意,看着格外动人。
“今天在商行……为什没答应?”于景渡问。
“以为你在开玩笑。”
“像是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人吗?”
“那你为何要当着八皇子面说这个?”
于景渡手慢慢揉捏着他耳朵,“不高兴?”
“没有。”容灼道:“心里不太踏实。”
“放心,有呢。”于景渡道:“你没答应,是没想好,还是……不大信?”
容灼看向他,“怎突然就说这个……会不会有点太快?”
“快吗?”于景渡道:“决定招惹你时候,就把切都想好,等到现在,已经算是很照顾你情绪。”
容灼怔,问他:“你是什时候决定招惹?”
“大概是在清音寺,你冒雨来找那天吧。”于景渡道。
容灼有些惊讶,他没想到于景渡那早就已经做这样决定。
但是如今想来,切似乎也有迹可循……
就是那日,在下山路上,于景渡朝他说祁妃事情。
彼时容灼还不知道他身份,只当宴王是那个自己素未谋面人。
“从前直觉得这条路太凶险,不想拖着你起。”于景渡道:“那日之后才明白,放你离开,并不能保证你就能平平安安。只有让你待在身边,才能真正护着你,换谁都不放心。”
容灼闻言眼眶不由红,心中熨帖不已。
他从前总觉得于景渡是个清冷性子,不大爱表达自己。
尤其他们刚认识那会儿,对方总是话很少,从不会朝他表达任何心意。彼时容灼,明明也能感觉到对方是在意他这个朋友,但却很难从对方口中得到任何语言上表示。
但是不知道从什时候开始,于景渡变。
每当容灼心中生出那种不确定感或者不安时,于景渡总是能察觉到,并且给他最直接回应。
这在某种程度上,给容灼很大安全感。
“原本也不想逼着你朝承诺什,但是……”于景渡稍稍避开他视线,眼底闪过丝犹疑,“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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