供休息地方,另摆设文房四宝,可供人即兴吟诗作画。
容灼跟着宋明安进去时候,便见个姑娘正伏案作画,画是株红色月季。
那姑娘画功倒也不怎出挑,但容灼本就不怎懂画,看纸上那簇大红色月季,便忍不住多看几眼。
这让他想起当初送给青石红色月季。
“小公子喜欢画?”那姑娘抬头看到容灼后眼睛亮。
容灼怕他误会,忙道:“有个朋友正好喜欢这种花。”
“那就送你吧。”姑娘将笔收,把手里画递给容灼。
容灼吓跳,心道这应该不能随便收吧?
万收,人家会不会误会什?
容灼边这想,边又觉得自己这样是不是太普信?
总不能人家姑娘送个画给他,他就这瞎脑补吧?
“多谢姑娘。”容灼接过她花,红着脸道:“这画拿回去送给相好,姑娘不介意吧?”
那姑娘闻言噗嗤笑,“那公子得告诉,你这相好是圆是扁,若是个不懂风雅,可不答应。”
“他……”容灼不好意思地笑,“长得挺英俊。”
那姑娘挑眉,似是明白什,爽快地道:“小公子请便。”
容灼见她没有误会什,这才将画收好。
那姑娘见他收画,便铺开纸笔打算再画幅,想来是个爱画画。
宋明安在旁边看着,面上堆着笑意,看那样子也想要幅。
姑娘看他眼,开口道:“公子与画无缘,就别耽误工夫。”
宋明安怔,只能识趣地退开。
容灼心道这姑娘倒是挺有意思,竟然能让宋明安吃瘪。
宋明安则有些不忿地跟在容灼身后,“她怎不送幅呢?”
“你喜欢?”容灼问道,“可惜跟人家说要送给相好,不能给你。”
“呵呵。”宋明安听他说相好,只当他说是青玉,于是撇嘴,“你呀,满脑子就是那个青玉,出来玩儿趟都不忘给他带礼物回去。”
容灼也不能朝他解释,只能红着脸不好意思地笑笑。
然而他跟着宋明安刚转出花房,却在门口险些撞进个人怀里。
“抱歉!”容灼抬头,这才发觉立在自己眼前人竟是于景渡。
“容小公子真是风流。”于景渡开口,语气酸溜溜。
他目光在容灼手里画上瞥眼,显然是将方才两人対话都听去。
容灼想朝他解释句,却见対方丢下个“回去再跟你算账”眼神,便转身走。
容灼: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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