旦西大营案子开审,京城将会迎来场极大动荡。不止是太子去留问题,以往朝中和太子亲近人,都将会进行次大洗牌。
而随着太子被废,所有支持于景渡朝臣,也会纷纷开始重新站队。
至于于景渡,他选择在这个时候拒婚,无论是用什样方法,只怕都不会那顺利。
成还好,稍有不慎后果便会难以预料。
宴王府。
于景渡手里拿着份名单,边看边拧眉思考。
“殿下,您已经看三遍。”黎锋开口道。
于景渡将手里名单放下,神色却带着点烦躁。
“殿下,您不愿将任何个姑娘牵扯进来话,此事确实很难办。”黎锋道:“其实提前将话说明白,未必就没有人愿意配合您演这出戏,届时想必容小公子也会理解。”
“今日你觉得此事他能理解,明日就会觉得,本王真娶个人回来他也能理解,再明日又会觉得,人都娶生个孩子也无妨……”于景渡冷笑声,“若是找个合理借口就把错说成对,那和父皇有什区别呢?”
他看眼那份名单,起身走到窗边,“若是容灼去找个姑娘演这样戏,不管他们将话说得多清楚,都不能接受。所以也不能让他面对这些,这和他怎想没关系。”
“那您打算怎办?”黎锋问。
“拖。”于景渡道:“拖到有筹码和父皇谈判时候。”
至于这个筹码,应该很快就会有。
当晚。
容灼又去安置青玉那处宅子,因为于景渡说要过去找他。
他陪着青玉用晚饭,然后又在花园里散会儿步,心中又期待又不安。
不过他直等到夜深,也没等到于景渡身影,最后实在困就洗漱完准备睡下。
谁知他刚躺下,便听到外头传来动静,是有人在和外头家仆说话。
不多时,容灼屋内房门被轻轻推开,于景渡闪身而入。
“你怎现在才来?”容灼话脱口而出,随后才有些不好意思起来。
“不想易容过来,想让你看到样子,所以费点心思甩掉尾巴。”于景渡大步走到榻边,不由分说便凑到容灼唇边亲亲,“怎,等着急?”
“没有!”容灼反驳得理直气壮,但眼底却很是心虚。
他心想,若是于景渡知道他从晚饭后就直等着,肯定又要笑话自己。
他不知道是,宅子里名义上家仆实际上护卫,早就将容灼晚上时不时就开门出来看看举动朝于景渡汇报过。
“有人跟踪你?是陛下人吗?”容灼问。
“自从回京之后,他人就直跟着,倒也习惯。”于景渡将外袍脱下来扔,掀开被子钻进去,而后将人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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