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少有露出本性时候。
再加上太子是天之骄子,处处都被人捧着,识人本事自然就差些。
于景渡就不样,在他年少时心思最为敏感那几年,因着他母妃缘故,在宫中可谓看尽人情冷暖,自然也看尽他那位好父皇虚伪和自私。
所以他和太子能走上不同路,并非偶然。
因为他们看到世界是不样,所以同样血脉却长成截然不同人。
个只会纸上谈兵,自负又虚伪,将皇帝那套做派学个十成。
而另个则是在尸山血海中摸爬着长大,看似最像皇帝,内里却是与对方截然不同人。
容灼不知想到什,突然在于景渡手上握下,像是在表达亲昵,又像是在安慰。
于景渡心中熨帖,面上却带着点揶揄,“你要是想安慰,不如让……”
“你!”容灼下意识看眼跟在身后护卫,警告似瞪于景渡眼。
于景渡倒也有分寸,见他被自己逗得快急,忙收敛几分。
私兵营如今已经不能叫私兵营,于景渡暂时管它叫豫州西大营,因为大营在豫州西郊。
容灼原以为刚被收拢西大营多半还有许多需要磨合之处,但他今日见却发觉,这里切都按部就班,竟是丝毫看不出杂乱。
丁伯连和刘书怀朝于景渡将大营情况做详述,于景渡并没多说什,而是提出要去演武场看看。
刘书怀只当他去演武场是想看看儿郎们训练如何,便老老实实带着他去演武场。
没想到地方才发现,宴王殿下竟然故技重施,又拉着他要比试。
经过上次“比试”,刘书怀早就知道他武艺远在自己之上,实在是没什想跟他动手心思。但他还不算太迟钝,在看到旁边那位少东家脸兴奋地神情时,便知道宴王殿下这是打算开屏给人看呢。
他作为属下,自然不能不给这个面子。
“算,你如今这身份也不适合和比试,这样吧,你在营中挑几个枪法好,替你试试他们武艺。”于景渡道。
刘书怀闻言如蒙大赦,正想从训练士兵中挑几个人配合他,却看到杜兴正远远朝这边走来。
杜兴原本就是大营骨干将领,如今郭振邦和张平被押,何川贵又死,他反倒成大营中主心骨。
好在他还挺上进,这几日直表现得十分积极。
如今听说于景渡要和人比试,他当即来兴致。
虽然他们两人有过恩怨,但杜兴不是个小肚鸡肠之人,早已将先前不快放下。如今他虽不知道于景渡身份,但对于景渡那副雷厉风行做派还挺欣赏,所以有心想结交二。
“来陪祁兄比试下吧。”杜兴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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