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索性连问也不必问。
与此同时,私兵营内。
郭振邦正焦头烂额。
负责后勤人来催他好几回,说今日军粮再不到,晚饭只能喝稀粥。
他烦躁地将人打发走,气得将茶桌都掀。
“将军……”张平听到动静便进营帐,这看才发现郭振邦急得嘴上都起燎泡,看来是真上火不轻,“将军莫要着急,要不末将再派人去探探?”
“你让鲁盛去看看吧,那块地方他不是很熟吗?”郭振邦道。
张平闻言点点头,当即便去吩咐鲁盛。
这人从前在大汶山做过山匪,让他去接应最合适不过。
于是,当日黄昏时,刘副将他们便又活捉支私兵营小队。
鲁盛做数年山匪,大概也没想到自己竟能在老窝地盘被捉。
更令他想不到是,捉他人,如今和他旧识们已经打成片,就差歃血为盟。
这事儿还要从刘副将身边那个亲兵说起。
这个亲兵名叫孟凡青,和大汶山如今大当家关系非常好。
当初他随口那说,众人只当是点头之交,没想到实际上俩人是好到穿条裤子那种。据说这大当家和从前兄弟们拆伙之后改邪归正,有多半功劳都在孟凡青身上。
至于中间细节,众人无从得知。
但他们在山下修整时,山上人下来送吃食。
开始刘副将还挺谨慎,怕他们使诈。
后来他们大当家亲自下山,他这才打消疑虑。
倒是于景渡,自始至终都没对这伙山匪多顾忌。
若真担心他们作乱,于景渡当初也不会选这处地方动手。
“你就不怕他在饭菜里下毒?”容灼小声问道。
“个人走岔路是很容易,但是走岔路人若想走回正途,就不那容易。”于景渡看着不远处与孟凡青交谈大当家,“你想,他若是想和昔日兄弟鲁盛走路,当初何不带着人去投奔私兵营?他们做过山匪,入营可比寻常百姓吃香,说不定还能像鲁盛样捞个不大不小官做做。”
容灼认真想想,没想出个所以然来。
“人家山匪都是越做越大,他倒好,做着做着成良民。”于景渡笑道,“想他八成是收心,想过安稳日子吧?这种人对私兵营只会唯恐避之不及,绝不会往上贴。”
容灼顺着他视线看去,见那大当家抬手在孟凡青耳朵上捏下。
对方那动作原本挺随意,旁人看来或许都不会留意,容灼却怔,下意识看眼于景渡。
不知为何,他骤然便想起离开京城那晚。
当时就是因为于景渡揉他耳朵,他才……
“他们……”容灼欲言又止。
“孟凡青入豫州营,大当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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