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可不好意思。”于景渡道:“就像上次那种事,这都是男人正常反应,若是不这样反倒说明身体出毛病。”
不等容灼开口,他又本正经道:“你只需要学会纾解,且懂得节制,别沉溺其中伤身子就好。”他说着轻咳声,又道:“你若是……若是不大会,也可以教你。”
于景渡这话其实并没存着多少私心,但说完他还是有些心虚。
半晌后,便闻容灼开口道:“会,你忘吗?咱们第次见面……”
于景渡闻言怔,这才想起来两人第次见面时,容灼就躲在屏风后自己纾解过。
当时他虽未亲眼所见,但听着屏风后动静,多半也能知道发生什。
他拧拧眉,为自己大意而懊恼不已。
这重要事情,他怎能忘呢?
再说容灼都十八,再怎迟钝也不该连这种事情都不懂啊。
于景渡觉得自己八成是被脑袋里那些乱七八糟想法冲昏头,才会糊涂成这样。
不过他很快意识到个问题。
少年心事不是为这个,那就是为别?
“你那晚梦到什?”于景渡问他。
容灼心口猛地跳,支吾道:“没什。”
他说罢似乎觉得这答案不大好,又编谎道:“个姑娘。”
“哦?”于景渡转头看向他,“那晚柳老板安排那个?”
“不是。”容灼否认道,“你别问行吗?”
于景渡感觉到他无措,果真没再追问。
但他隐约觉得,容灼这答案不大对劲。
对方在刻意强调姑娘时候,分明就是心虚。
于景渡念及此,心中不禁动。
难道小纨绔梦到是……男人?
当晚,于景渡直忍不住琢磨此事,直到后半夜才睡着。
第二天早,黎锋和段峥他们就打算出发。
他们此行是轻装,行进速度比商队要快,所以先走步也可以错开于景渡他们到达豫州时间。
黎锋他们出发后,接近晌午商队才出发。
后头这路走得很顺利,没几日工夫,他们便到豫州。
容灼想象中豫州应该是颇为落败,但进城之后他才发觉,这里看着竟然比汴州还要热闹,城中丝毫看不出颓败之气。
“你若是年前过来,看到多半不会是这样景象。”于景渡看出他疑问,解释道:“别忘,‘宴王殿下’可住在城中呢。”
容灼闻言才反应过来,他们如今看到豫州,是精心粉饰过。
至于这里原本样子,他们是不可能看到。
“想不想四处看看?”于景渡问他。
容灼闻言忙点点头。
当日众人在段家商行落脚之后,于景渡便带着容灼出门。
不过于景渡并未带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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