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他心思。
同样拒绝,他可不想听第二遍。
“殿下。”容灼窝在毛毯里,好奇地看着他,“能跟说说你这个朋友吗?”
“怎?”于景渡笑着看他,“你想认识他?”
“好奇啊。”容灼道:“你跟说说吧。”
于景渡想想,认真答道:“他很真诚,很慷慨,很善良,很聪明,也很漂亮。”
“多漂亮?”容灼问。
“跟你差不多吧。”于景渡道。
容灼点点头,心道宴王殿下是个颜控啊。
“认识他之前,对自己人生没有太多奢望,只想着把该报仇报,别都无所谓。”于景渡道:“但是认识他之后,就想要活得更好些,这样才能陪着他。”
“这辈子最高兴日子,就是在他身边时候。”于景渡道:“你有过那种感觉吗?只要会儿见不到人,就会惦记着,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在他身边。”
容灼想想,他好像没有这样人。
他最好朋友就是于景渡,跟于景渡待在起时候,他也挺高兴。
虽然没到那种时时刻刻都要腻着对方程度,但是许久不见,他也确实会惦记于景渡。
转念想,于景渡说是自己心上人,容灼心里登时酸。
“怎?”于景渡将他那抹沮丧尽收眼底,问道:“不高兴?”
“不是。”容灼忙道:“那你现在见不到他,定很想他吧?”
于景渡深深地看容灼眼,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。
“哎。”容灼叹口气,眼底带着几分怅然。
于景渡温柔地看着他,很想将懵懂少年抱在怀里亲亲。
不是那种带着别心思亲,而是安抚疼惜亲吻。
他不知道是,容灼听他心事之后,这会儿正为他操心呢。
少年记起来不久前王府管家还朝他说过,说正在替于景渡张罗婚事。
于景渡已经及冠,等太子被废之后,皇帝多半就要替他指婚。
也不知道哪家姑娘会被指给于景渡,但定不会是对方心上人。
没有皇帝会允许自己储君娶个男人。
那于景渡会反抗吗?
容灼不敢朝他提起自己担忧,因为这个问题太令人沮丧,还煞风景。
“这个人在边关吗?”容灼朝他问道。
“不在边关。”于景渡道:“在京城。”
容灼想想,“你来京城以后不是直跟在起吗?”
于景渡看着他挑眉,没有应声。
“你在哄!”容灼拧眉道:“这个人是你编?”
于景渡也不答话,起身去将烛火熄,而后扯过被子帮容灼盖好。
“还以为是真,你怎能骗?”容灼委屈巴巴地道。
亏他还真情实感地替于景渡难受好阵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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