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,不过这套路虽然俗,却好用。
哪怕到现代社会,很多调查记者或者特案组警方人员,也依旧喜欢用这招。
于景渡闻言眼底不由染上笑意,他发觉容灼每次出鬼点子时候,那副表情都特别有趣。
实际上他们此番要去做事情远不是偷偷躲着就能搞定,但他觉得前期还真能陪着容灼这玩玩。
毕竟他原本也是打算拿段家商队事情做借口,带着容灼起。
上次黎锋他们去豫州时,不敢打草惊蛇,并没有摸到私兵营太多具体线索。这次再去豫州,他们必须收集更多关于私兵营信息,知己知彼才好出手。容灼这鬼主意恰好与他计划不谋而合。
当日傍晚,于景渡便进宫趟。
他将自己初步计划朝皇帝汇报番,不过只字没提容灼事情。
“儿臣与容大人聊起此事,他倒是提个主意。”于景渡将容灼那番话朝皇帝说遍,只是将容灼换成容庆淮,“这法子好处就是不必太兴师动众,或许都不用调兵,只靠着豫州营就能摆平。但儿臣还是觉得不稳妥,段家商队不过是帮行商之人,只怕是说好听,想求个立功机会罢,届时未必能帮上忙。”
“容庆淮父子俩在此事原本就有功,倒也未必是为你说缘故。”皇帝道:“而且你不要瞧不上行商之人,他们打仗或许不如你,别事情上还真有可取之处。”
“父皇意思是可以试试带着段掌柜?”于景渡问。
“段掌柜毕竟不是朝中人,而且他比你年长,你若是想使唤他人,带着他反倒不好。”皇帝知道于景渡性子,只怕他弄巧成拙,便道:“他家里有没有儿子?你带个年纪相仿人,届时也好支使。”
于景渡心中冷笑,面上却不显,“听容家那小公子提过,他似乎有个年纪相仿表哥。”
“让他跟着去。”皇帝道:“段家若想朝你示好,为也是自家儿子前途,你带着段家小子去,他们商队定然也是任你差遣。”
“是。”于景渡道。
“把容家那小子也带上吧。”皇帝道:“容庆淮都做到这个份儿上,该卖人情总要卖个。”
在皇帝看来,容庆淮主动提此事无非就是想带着妻舅家起立个功。
而他觉得于景渡不懂这里头人情世故,所以看不透里头玄机,这才自作聪明指点对方。
他哪里知道,于景渡开始目标就是容灼。
“带着两个纨绔去豫州,儿臣岂不是还要伺候他们?”于景渡拧眉道。
“段家商队人自然会伺候,你不必操心。”皇帝耐心道:“再说,容家那小子不是看着挺懂事吗?你就是对读书人有成见。”
说罢他似乎担心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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