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里头自然也包含部分対于景渡评价……
“宴王这个人和太子最大区别就是,顾全大局。”容庆淮先前曾朝容灼道,“单说豫州贪墨钱粮案,其实有更多法子可以揭露太子行径。不说别,只要挑拨豫州百姓,引起民变,届时事情闹大传到京城,就算陛下有心护着太子想息事宁人,文武百官也不会罢休。”
以于景渡心思,不可能没有想到这层。
但他没这做,因为这样来会让许多无辜百姓卷入其中。
所以他选最温和方法去解决这件事情,甚至到最后,都没把太子牵扯进来。
好处就是,朝廷及时补充钱粮,豫州百姓算是得救。
以容灼心思,原是想不到这深。
但是他听容庆淮说过以后,便将此事记在心里。
正因如此,今晚听容庆淮那番话之后,他才会不大赞成。
他认识宴王殿下,是个运筹帷幄心系家国人,他觉得这才是于景渡最后能坐上那个位置原因。
筹谋算计这朝中从来都不缺,可要想成为江山主人,光有这些东西是不够……
于景渡看着身边熟睡少年,心中满是说不出柔软。
次日早,他就动身回宫。
皇帝这几日大概也是焦头烂额,原因是和薛城讨论许久,都没找到稳妥解决私兵营法子。
“景渡,你可算是来。”皇帝见到于景渡,眉头都舒展不少。
“父皇可是没有睡好,面色看着有些不大好。”于景渡脸关心道。
皇帝叹口气,示意他坐下,“豫州事情,朕不说你也该知道是何人所为吧?”
于景渡点点头,也不隐瞒,这种事情傻子都能猜出来,他也不需要避嫌。
“如今这私兵营摆在那里,几万人之众,如何处置是个大问题。”皇帝开口道:“若是稍有不慎导致哗变,后果不堪设想,豫州百姓肯定也要遭殃。”
私兵营是太子养,最好法子就是让太子去处置。
可皇帝如今対太子早已失望透顶,不可能再给他这种机会。
“数万人私兵营,若是真打起来,豫州必然会民不聊生。”于景渡道:“届时若是传到边关,难保不会引起敌国注意,说不定边关又要乱上阵子。”
到时候那可就真是内忧外患。
皇帝念及此,心中対太子失望更甚,恨不得将人直接拖过来打死算!
“儿臣这些日子也直在思考这件事情。”于景渡道:“要想制住私兵营,最稳妥法子还是从内击破,擒贼先擒王。”
皇帝想想问道,“你有把握?”
“不好说有把握,但总归要试试。”于景渡道:“父皇可有派人去查他们底细?”
“薛城人去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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