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就知道找你来准没错。”江继岩道:“这事儿说只怕吴太医都不信,们忙活半个月没把人叫醒,你就那抱着他睡会儿他就动。”
他这话倒是没有揶揄意思,只是在阐述事实。
但容灼被他这说耳朵却不由有些发热。
他名声整个京城都知道,江继岩自然也知道。
所以他那抱着于景渡,也不知道江继岩会不会多想。
若那人是青石,他倒是不怎在乎这些,可对方是宴王,容灼就觉得有些难为情。尤其是面对江继岩和黎锋他们,被撞破自己躺在宴王榻上,还抱着宴王殿下……
容灼越想越尴尬,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“等下。”江继岩脚步顿,“你说殿下摸你手?”
“……不是……”容灼被他问有些心虚,下意识否认道:“只是说他动……”
“你可能真把他叫醒。”江继岩道。
容灼见他神色有些复杂,小心翼翼问道,“出什事情?他醒不好吗?”
“他醒自然好,但是时机有点不好。”江继岩道:“不等,跟回大理寺趟,把你衣服换上,易容卸,陪再进宫趟。”
容灼不解道:“现在吗?”
“就现在。”江继岩道:“你想想,你去污蔑太子……不是,你去替殿下洗脱私兵营嫌疑,仰仗就是陛下不会在这个时候猜忌殿下。若他今日当真醒,明日你再去,这事儿就有些微妙。”
容灼被他提醒,顿时也反应过来。
假设于景渡真醒,明日事情就会传开。
等那个时候他再去大理寺投案,时机就有点太巧合。
容灼不敢再耽搁,跟着江继岩去大理寺,匆匆换衣服卸易容,便跟着江继岩又进宫。
而江继岩则吩咐自己人,边快马加鞭去庄子里将那两个刺客接进京城,边去找趟段父。
“以为你自己去找陛下说就行呢。”容灼跟在江继岩身后,稍稍有些紧张。
“若是理智些,应该让人将你扣在大理寺,自己进宫。”江继岩道:“但骤然听闻此事,慌乱又着急时候,直接将你带来就显得可信。”
“去接刺客人会不会来不及?”容灼问。
“这里头还有几件事情,咱们得提前编排下,免得会儿陛下找你问话时,你说错。”江继岩道。
“他会找问话吗?”容灼紧张道。
“不然带你来做什?”
容灼闻言整个人都不好。
先前他筹谋此事时根本顾不上想那多,如今骤然得知要见皇帝,便忍不住有些犯怵。
那毕竟是皇帝啊,任谁第次见都很难保持冷静。
“停。”江继岩突然顿住脚步,拉着容灼稍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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