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怕是不好收场。
另边。
容灼并未跟着人真去大理寺,而是中途拉着于景渡开溜,进茶馆。
他让于景渡掏银子雇个说书先生,将城门口听到事情添油加醋朝对方说遍。那说书先生功底深厚,收银子当场就将事情编成段子。
“今日就开始演吧,先说上三天。”容灼朝他道:“三日后效果若是好,哥还要给你加钱!”
那说书先生听当即高兴不已,毕竟本朝没有因言获罪说,百姓可以随意议论这样事情,所以他拿这种事情说故事,也不会担心有人来找他麻烦。
容灼连着找三家生意好茶馆,直到于景渡身上带银子不够,他才收手。
“你这都跟谁学?”从茶馆出来之后,于景渡朝他问道。
“这不是老把戏吗?”容灼得意道:“你忘这纨绔名头怎来?”
于景渡经他提醒,才想起小纨绔当初第天进寻欢楼,就挥金如土办包年贵宾还把自己包,由此纨绔名头瞬间打响。这说来,对方在这种事情上,倒是真挺有天赋。
“这叫舆论营销。”容灼道:“事情闹大,很快就能传到陛下耳朵里。”
届时,太子就算有心想干涉,也不敢再轻举妄动。
“接下来去哪儿?”容灼问道:“出城吗?”
“不急。”于景渡道:“带你去见个人。”
容灼原本还颇为好奇,直到于景渡带着他进容府,才反应过来于景渡带他见竟是自己父亲。
他们到容府后,因为带着面具,并未被容府门房认出来。
两人谎称是段父派来传话,便被请进去。
不多时,容父从衙门里回来。
他见容灼和于景渡后稍稍有些戒备,并未立刻相信两人编出来身份。
直到容灼摘下易容面具,露出本来面目。
“小灼?你不是去祁州吗?”容父大惊,“你娘和你舅舅他们呢?”
“爹,们那日出城就遇到刺客。”容灼草草将先前发生事情都朝他说遍。
容父闻言面色苍白,震惊得半晌都没反应过来。
“你娘还好吧?”容父问道。
“藏起来,现在很安全。”容灼道。
容父冷静半晌,转头看向旁于景渡,神情十分戒备。
“爹,就是他救们。”容灼道:“要不是他帮忙,你这辈子可能都见不到和娘。”
容父这些日子以来,直寝食难安,最怕就是听到妻小不好消息。
可他没想到,两人竟然出城就遭暗算。
虽然如今得知众人都平安,可他依旧忍不住后怕。
“给你信呢?”容父问道。
“爹,此事都知道。”容灼道:“今日们来找你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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