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于景渡牢牢揽在怀里。
直到附近人闻声纷纷过去凑热闹,于景渡才拉着容灼佯装跟着人群也凑过去。
“怎回事啊?”容灼和于景渡躲在人群里,朝身边比自己来早人问道。
“有个外乡来说是没有路引,守城人不让他进来,正闹呢。”
“外乡来啊?”容灼道,“听口音挺陌生。”
“这不听就是豫州口音吗?”那人倒是热情,主动朝容灼解释道。
容灼闻言快速看于景渡眼,很快就明白眼前状况。
因为当日是他朝于景渡提建议,说可以让宴王殿下去豫州找个托,路护送过来进京告御状,所以于景渡特意带着他来看。
“豫州人啊……那边不是闹灾吗?”容灼道。
“对啊,闹灾逃难吧?”旁边人道。
“怪不得没有路引,可能是逃难逃丢。”
容灼这话说得随意,但周围人听之后却都深以为然,开始小声议论。
城门口围观人越来越多,容灼便也不再顾忌,拉着于景渡凑到很靠前位置。离得近,便可以听到守城士兵与那人对话。被拦住是个约莫四十来岁男人,身上衣服皱皱巴巴,想来是穿许久没换洗过,看着有些狼狈。
“你说再多没有路引也不能让你进去。”士兵道:“等都是依着命令行事,你闹也没法子。”
守城士兵态度倒是客气,但那男人情绪却很激动,直在辩驳,似乎很着急。
容灼听不太懂豫州话,便问:“他说什呢?”
“他说他要见陛下,让人给他放行。”旁边人帮容灼翻译道。
众人被他这翻译,顿时失笑不已,心道这皇帝哪是你说见就能见?
连路引都没有,还想见皇帝呢?
“你问问他为什要见陛下?”容灼朝旁边那人撺掇道。
这人看就是个喜欢凑热闹,也不怯场,朝着男人便喊句。
男人听懂他话,朝他回两句。
“说家里死人,要找陛下做主。”那人又翻译道。
“原来是告状啊!”容灼道,“这大老远跑来京城,定然是有大冤屈啊。”
众人原本都只是看热闹,倒也没往别地方想。
毕竟豫州遭灾并不是新近发生事情,且朝廷前些日子就拨钱粮。
可如今经容灼这提醒,众人顿时便有吃瓜思路。
喜欢看热闹人向来都有种共性,那就是很容易被带节奏,所以容灼这话说出口,很快就在围观人里传开。
等话传圈再回来,已经有人编好这人冤情细节。
容灼看眼于景渡,他不知事情具体安排,也不敢再瞎凑热闹,生怕弄巧成拙。于景渡眼就看出他心思,附在他耳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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