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。
“表哥,咱们路上不是带铜盆吗?你让人找出来,若是有人靠近,咱们就使劲儿敲铜盆。”容灼道。
“敲盆做什?”段峥不解。
段父却明白容灼意思,“贼人若非打定主意要咱们性命,这法子多少有点用处。”
其实容灼这也是病急乱投医,他们这堆人里会武艺只剩两个护卫以及段父,剩下车夫或许有点蛮力,作用却不大。
而敲盆这样举动,若是放在现代社会就类似于报警器或哨子。在遇到危险时,除非对面人打定主意要置人于死地,否则哨声或尖锐报警器,可以有效震慑对方,起到扰乱对方心神作用。
尤其是窃贼,旦撬开门锁触发报警器,退缩概率极大。
段峥当即便找来铜盆,和金豆子人抱个,随时准备等人来就敲盆。
“他们是冲着咱们钱来吗?”段峥问道。
“人没进院子就结咱们两个护卫,只怕不是冲着钱财来。”段父道。
图财人就是为弄到银子,哪怕忌惮护卫也多半会将人弄晕,没必要弄死。
而且能击毙命,可见那两个人武艺都不弱,所以看着不像窃贼,倒像是刺客。
在马车里时候,容灼甚至不由想到先前在江府时经历事情。
同样身手不凡,同样杀人不眨眼……
虽然两拨人未必是同伙,但他们行为模式却很接近。
容灼看向容母和段父,开口问道:“娘,舅舅,你们是不是有什事情瞒着们?”
容母刚帮容灼包扎完伤口,闻言下意识看段父眼,神情很是伤感。
“是你爹……”段父开口道:“他在朝中得罪人,怕来日事发牵连你们,便让带着你和你娘先避避。”但容父怎也不会想到,对方会这快就下手,而且还这明目张胆。
“兄长……”容母开口道。
“事已至此瞒不住他,况且小灼也不是孩子,方才若不是他,咱们这会儿只怕早已身首异处。”段父说罢看向容灼,叹口气,“你爹怕你害怕,才没敢告诉你,而且这种事情越是不知道,反倒越安全。”
容灼闻言恍然大悟,心中直以来很多疑团也跟着解开。许久前容父和容母那次争吵,容父面对他时愧疚,离家时容母不舍……切仿佛都有解释。
怪不得容父连他读书事情都没顾得上过问。
比起家人安危,读不读书,前不前程仿佛都不那重要。
容灼伸手在自己衣袋位置摸摸,里头是容父千叮咛万嘱咐让他好好带着信。
联想到方才刺客不顾切也要追马而去举动,容灼顿时就明白……
刺客们并非是为来杀他们,而是在找东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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