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,今日竟又戴那顶兔子头面具,还穿着件连着帽披风,整个人看起来只能用奇奇怪怪来形容。
“怕人认出来,易个容。”容灼道。
江继岩这下更想笑,实在不忍打击容灼。
他想说容小公子这打扮,哪叫易容啊,分明就是引人注目。
“容小公子不惜易容也要冒险来见江某,可是有什要事?”江继岩忍着笑问道。
“你们大理寺不是在查贡品案子吗?”容灼问道。
江继岩略点头,没有否认。
“上回朝你提过,送给那个谁只琉璃花瓶,你还记得吧?”容灼开口。
“依稀记得。”江继岩道。
“当时不知道那个花瓶来历,今日才知道那花瓶可能也是贡品。”容灼说着声音顿,问道:“跟你说这些……你不会抓吧?”
“这个案子不归管,你放心。”
“其实……那个地方也去过回。”容灼红着脸道:“但是去之前不知道……”
江继岩点点头,算是明白什,问道:“所以你是怕届时查出来牵连到你,想让替你走个后门,保住你?”
“不是。”容灼道:“事情你不用管。”
依着段峥说法,他和宋明安暂时都是安全。
“是想让你给那个谁说声……他不知这花瓶来历,万还留着,要是哪天让人看见,只怕会不大好交代。”容灼道。
“青石”如今是宴王人,这案子又闹得这大。
容灼觉得,若是青石牵扯到其中,说不定会惹宴王猜忌。
“你……”江继岩怔,“你是在担心青石受牵连?”
“……”容灼撇撇嘴,“是担心他回头还不银子!”
江继岩闻言不由失笑,目光下意识扫眼不远处屏风。
屏风后,于景渡眼底满是惊讶,显然没料到容灼竟是为他而来。
小纨绔分明还在生他气呢,连“青石”这个名字都不愿意叫出口。
可人都气成这样,却还在担心他……
“得走,你记得告诉那个人!”容灼说罢就要告辞。
“这着急?”江继岩道:“天色还早呢。”
容灼叹口气,“是骑马过来,骑得慢,不敢走太晚。”
他话音落,屏风后于景渡面色瞬间就变。
小纨绔是疯吗?
竟然敢自己骑马走这远路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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